玄衣笑得灿烂,看得出来十分开心,“我就说他十分耐造,你现在总信了。”
这两日,玄衣和棋意玩的很开心,他让他很惊喜。
关于玄衣的恶趣味,镰仓一直都知道,并不想深究,反正他不过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骨子里称不上是人。
“其他人可以,聂无忧不能缺一块。”
这天下间,聂无忧是温容最好的替身,其他人实在模仿不出百分之一的神韵,很容易被人戳穿。
玄衣随意的点点头,有些兴致低迷,“我知道,我有分寸,没伤着他。”
碍于聂无忧是温容的替身,玄衣这几年玩的都不是很开心。
“等千岁爷不要替身了,我是不是就能随便折腾他了?”
镰仓淡漠道:“嗯,随你。”
闻言,玄衣眼睛一亮,舔了下干涩的唇,眼底透着某种强烈的冲动,“我的小玩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属于我……”
看见他病态的欲色,镰仓错开眼,“我回城一趟,你留在这里保护千岁。”
玄衣郁闷,“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我还没玩尽兴。”
“最多几日,千岁爷就会回去,别把人玩废了,短期内会需要他。”
镰仓提醒了一句,身影转眼就消失了。
城中传来几次消息,镰仓要去确认一下,臧殷是否还没离开。
玄衣静靠坐在树干上,望着西方,眸色越来越阴暗,许久他自嘲道:“当初,你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吧,我只是一个耐造的玩具……”
这种事,一次就好,他绝对不会允许出现第二次。
天色深下来,接连几日的阴天似乎也过去了,露出了几颗星子,远远望去,好像随时会消失了一样。
屋里头,烈九卿觉得脖子很痒。
她睡眼惺忪,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昏暗的房间,“温容,你别闹。”
她鼻音很重,呼吸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