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动吗,不行我抱着您。”
厚重皮毛挡住了温容半张脸,只剩下眉眼的无奈。
他将手递过去,“我没那么弱。”
“你不弱,是这身子骨弱。”
烈九卿手指合拢,拉着往前走,“虽说这次治疗效果还不错,不过你不能受寒、受冷,绝对不能再折腾了。哪怕是你感觉好了些,药也必须吃着,至少要好生养到春日才行。这其间你要乖乖配合我,知道吗?”
温容乖顺地跟在身后,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唇角止不住的温柔。
“知道。”
烈九卿走得不快,走到半截时,突然松开了温容的手。
手上一冷,温容浑身一僵,瞳孔一刹那的戾气闪现。
“好看吗?”
当烈九卿再次出现在眼前时,温容眸色里的危险转眼消失。
他看着眼前的一支寒梅,微怔。
烈九卿将寒梅塞给他,“我把花心掐了。”
温容垂眼,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寒梅。
“听过一首诗没?”
温容眸光微漾,“什么诗?”
烈九卿仰头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云意不知沧海,春光欲上翠微。人间一堕千劫,犹爱梅花不归。”
温容指尖一颤,烈九卿笑道:“不过千岁爷在我心中是天下真绝色,区区梅花可比不上你万分之一。”
说着,她牵着温容的手继续往前走,嘴上越说越甜。
“千岁爷,这世间有千劫万难,我只想栽在你怀里,非要给个期限,我希望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