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夫人定然会发现的。”
温容虽然能暂时把臧殷的内力化为己用,但付出的代价也非同一般。
青酒曾不止一次提醒他,臧殷的内力破坏力十足,一个不留心,可能就会粉身碎骨。
镰仓很怕温容会逼自己,让他的身体雪上加霜。
温容随意地应了声,“嗯,让人去煮个鱼粥。”
今日初二,阳光照耀,雪都化了,偶尔有麻雀飞过,风似乎有了些许暖意。
温容脚步微微加快,推开门时,里屋传来了些动静。
他担心地走进去,一眼看见床边上露出的半截胳膊。
她拽着床幔那一点流苏晃荡着,腿也搭了出来。
见此,温容唇间一松,轻笑溢了出来。
他走上前,拉着她的手,拽掉了流苏。
烈九卿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小手指,嘴里嘀嘀咕咕,像是无意识的梦呓。
温容喉结翻滚,轻叹了声,唇吻着她的指背,“黏人的小丫头……”
他望着烈九卿熟睡的脸,他的心阵阵柔软过后是残留的疼痛,“要是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啊……”
烈九卿往温容身边拱了拱,脸埋在他身侧,睡得越来越安稳,连同紧皱的眉头都松开了。
温容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打开掌心,猝不及防看见上面一些细碎的疤痕,很淡,快好了。
他深深吐了一口气,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骨节绷紧,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栗了下。
她这是又拿自己试药了。
她是不是真觉得自己次次都能藏得很好……
温容青筋绷紧,眼底凶狠的漩涡一圈圈荡漾开。
她……
她怎么能做到这一步……
她!
“饿……”
烈九卿闷声嘀咕了句,好一会儿睁开了眼,看见温容就撒娇。
“温容,我好饿啊,想吃饭。”
温容唇间一松,轻轻亲在她唇角,“早就让人给你准备了,我帮收拾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