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公公没接,“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
“医者仁心,这是我身为医师要做的。”烈九卿递过去,“至于我接下来的问题,公公可以选择,我不会强迫。”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您这样,洒家可怎么拒绝?”
仁德公公说着就接过来了,“咱们说好了,洒家是个奴才,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烈九卿轻笑,“我想问,烈倾城死了吗?”
“没死,但生不如死。”
烈九卿耳边久久回荡着这句话,“画意,备车。”
天牢重地,一般人进不来,可烈九卿是圣女,云帝给了恩典,没人能拦着。
进来天牢的瞬间,熟悉的记忆扑面而来,鞭打、烙铁、火灼、剜肉、放血……
烈九卿被囚禁时,尝试了全部的刑法,如果不是为了让她活几天,她或许不止受这些罪。
血腥味越来越重,直到她看见悬挂在水牢上方的一具骨架。
烈靳霆重伤未醒,烈倾城这些天没有受罚,还有一口气吊着,但她宁可死了。
烈倾城看见烈九卿的瞬间,像是突然着魔了一样,撕心裂肺的咆哮,“烈、九、卿,贱……贱人……”
烈九卿抬眼,“烈倾城,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