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点点溢出来,心口开始剧烈的绞痛,房间里的香越发浓郁,他就越痛苦,痛到浑身每个骨头缝都是千刀万剐的刺痛。
他挣扎着大口大口地呼吸,面具掉落间,他终于缓过来。
半光半影间,精致的桃花眼隐隐约约,那华美的眼尾轻佻,真真与温容一般无二,只那眸底没有半分邪气,混是麻木,“失败了,要再来一次,一定要得到她,义母才会疼我……”
一天一夜,烈九卿才从睡梦里清醒,她茫然地看着头顶的窗幔,几日里的记忆来回兜转,最终停在了她拍打温容。
梦中梦,她一时之间分不清,她现在是不是正常了。
门被推开,烈九卿微微抬眼,看见了化身欢色的温容。
烈九卿疲惫地看着他,哑声说:“我现在,算不算好了?”
“好了。”温容摩挲着她眼角快愈合的伤口,“有没有弄疼你?”
烈九卿靠着他的手掌,哑声道:“不疼,就是觉得自己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