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烈九卿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刚出来,明德公公往里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可好些了?”
烈九卿温声笑笑,“公公放心好了,陛下如今已经安睡,你不要担心,那位,我会处理好的。”
明德公公心惊却不敢询问,只试探性的旁敲侧击了一下,“您……您真的可以吗?”
“可以。”
烈九卿的软轿离开时,和另一道身影错开了。
千岁府前,圣女殿的马车停下。
“千岁爷,夫人来了。”
温容一愣,正书写的手一颤,墨水滴在了刚写好的信上。
烈九卿闯进来时,他慌忙把信团做一团藏了起来。
“温容,你是打算躲着我?”
“不是。”
烈九卿看见他背在身后的手,一把拉了出来,就看见他手腕上的一道口子。
她面色铁青,“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担心,让太医过来检查时放了血。”温容垂眼,“就一点,你不要担心。”
烈九卿明知道这是苦肉计,到头来只剩下了心疼,“不知道擦药吗?”
“想着,你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