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是顾天琊院里的人,濉河和他们的师父同出一门,关系极好,因着她出事后,身边没个人照顾,就让她们跟着了。
至于本来跟着她的人,似乎是都死了……
怎么就都死了呢?
这些记忆也是模糊的。
烈九卿从腰封里取出一针,慢慢针在头顶之穴,隔了片刻,她唇角就溢出了一点点血迹,发青发黑,确实是中毒之象。
可为什么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这些事,莫淮是否都清楚?
一连几日,烈九卿都在房中养病。
凉城的冬日极其漫长,若是彭城,如今已经是春花烂漫之景了。
一早醒来,烈九卿感觉好了些许,手边上似乎有阳光的热度,她迟疑了些,便穿戴好了厚重的披风,慢慢挪步走了出来。
门刚开,朵朵听见动静就跑了上来,给她拉紧了帽檐,"小姐,不能见风,您……"
"不能见风。"
烈九卿接了句,朵朵娇嗔了句,"小姐,你不会是嫌弃我啰嗦了吧?"
阿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话这么多,换我,我也嫌弃。"
"哼!你敢嫌弃,我就去给师父告状!让他收拾你!"
朵朵和阿恒拌嘴间,温柔的挽住了烈九卿。
"小姐,咱这后院就是专门听雪品茶的阁楼,吹不着风还有炭火暖身,还是身子要紧,就先委屈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