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就是这个贱人!”说话的正是起火那家的小二,那小二嘴角勾起阴险的笑。
看到这店小二小人得志的样子,金九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看向两名衙役问道:“你们为何抓我?”
“这小二说今儿你去了他们的酒楼,今儿他们酒楼着火,可是你放的?”旁边的田捕头问得很直白,刚才也知道了金九的身份,没有上面发话,他是不能把人带走的。
“我可没放火,你们去对面那酒楼问问就知道了。这小二狗眼看人低,根本不给我进酒楼,我就在对面吃了午饭。”金九如实地说道。
那店小二原本是想邀功,随后诬陷地说道:“对面酒楼跟我们酒楼向来不和,肯定是他们掌柜指使这贱人去做的。”
金九推开身边的衙役,上前狠狠地抽了店小二两个大逼兜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玩意,也不去查查老娘的身份,老娘即便现在成了阶下囚,也没沦落到做别人的狗!”
店小二被抽得脑袋发晕,他自然是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只觉得这贱人是流放犯人,不会有什么背景,才接了老板给的活。
李默走出来就看到金九对别人动手,看着金九霸道的样子,若不是脸上的印记,不会有人觉得这女人是个犯人。
“怎么回事?”他怒吼了一句。
田捕头把大概情况跟李默说了说,李默听完也觉得不会是金九,便是看了那店小二一眼问道:“你可知道她原来是何身份?”
店小二早就被打蒙了,第一次看到流放犯人还那么嚣张的,摸着脸哆哆嗦嗦地开口:“不,不知道!”
“人家之前可是侯爷府的大小姐,看到她多厉害了吗?就她这性格,你觉得会去听个酒楼老板唆使给你们放火?”李默忍不住想笑。
“以前再怎样,她现在也没钱啊,为了还一顿吃的,有什么不敢的?”店小二不死心地回了一句。
啪!
李默一鞭子抽在了店小二身上:“不知死活的玩意,什么人也敢诬陷。”
店小二被这一鞭子抽得站不起来,田捕头上前又给了两拳,拽着店小二的衣领问道:“再不说实话,今天你就只能死在这。眼前这位姑娘即便是阶下囚,也不是一般人能欺负的!”
店小二一听哪还不明白,这贱人即便是阶下囚,也有后台撑腰。他今天不说实话,就算死在这也是活该,这才将掌柜的想诬陷对面的事情全盘托出。
此时,对面那家酒楼的掌柜也找了过来,看到金九之后连连拱手道谢:“多谢姑娘,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啊!”
原来掌柜的下午忘了姑娘的话,有客人的时候忙不过来,他亲自去厨房催菜,结果不小心打翻了油桶把厨房给点了,还好他们跑得快,人都没事,就是厨房烧没了。
事情发生之后,他才想到那姑娘的提醒,知道那姑娘是高人,冷汗直冒地叫来所有店小二出去打听姑娘的下落,还花钱去其他店里买了十来只烧鸡送过来。
听完那店家的话,李默很是好奇地看向金九,心里有些犯嘀咕。
田捕头则是让人把着火那家酒楼的老板抓到衙门,害得他们的人在城里找了一个下午,这笔账是要好好算的。至于这掌柜的话,他也只是听听不会往心里去。
一个阶下囚,哪能有这样的本事,说不定是后面有什么人想帮金九罢了。
田捕头带着人一走,金九不客气地收了掌柜的十来只烧鸡,让他们赶紧走,免得惹麻烦上身。
掌柜的心里感激姑娘的救命之恩,来的时候还塞了几十两银子到一个纸包里,将那纸包先塞到姑娘手里。
金九见这掌柜的懂做人,想着离开的时候见到一家转让的酒楼,又指点了他一句:“那地方不适合做酒楼,若是你有银子盘下路口那家转让的铺子。”
“多谢!”掌柜的把这话记下,带着小二离开。
金九把那一袋银子收到空间,然后拿了几只烧鸡塞给李默。
李默也没拒绝,把东西都给收了。
金九无意中一个回头,看到是早上跟着她一个人,她便是跟李默说道:“官爷,我还有些东西没拿回来,能不能让我再跑一趟?”
“早去早回!”李默也不拦着,拿着烧鸡走了进去。
金九没有迟疑,先把两个背包和手中的烧鸡给拿到屋子里,吩咐弟弟妹妹们先吃,还让子羡给冯大霜送了一只过去,在把两个背包给腾空出来。
“我还有点东西没拿回来,你们先吃。”她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冯大霜也给两个儿子买了烧鸡,但是金九一番好意,她也没有拒绝。
金家三夫人可就没有买什么烧鸡,她自己在外面吃了一只,给家里人带回来的只有馒头包子,美其名曰省钱。但是她心疼小儿子,偷偷地给小儿子撕了一只烧鸡腿,将肉偷偷地塞到儿子嘴里,不让其他人看到。
金家二房一顿埋怨,二房的儿子金绍辉直接被屋子里的烧鸡香味给馋哭了。
“老四家的,你去看看上哪家能买一只。”金老夫人看向老四媳妇命令道。
四夫人咬了咬嘴皮子,不敢多说地拿着银子在另一家手上买到一只烧鸡回来。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