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还是回去付淮安身边去保护他,以他现在处处和秦高作对的行径,怕是要惹来杀身之祸。”
魏岳笑告辞离开,去保护付淮安。
“师父,这次也让我一起吧。”陈云嘴上说魏岳笑差了叶天元一点,但她行动上显然更是偏向魏岳笑。
“你去怕是不方便,太打眼了。”
“没关系,我小心点就是了。”
陈云坚持要去,也没人拦得住就随她去了。
反正魏岳笑会保护她平安。
剩下的人也都散了,陈平安准备去休息,却被追上来的茶罗缠上了。
“我家主子要见你,赏个脸吗?”
陈平安挑眉:“这么突然,他这是看完了戏觉得我导的还不错才想与我见面的吧?若是今日的戏演砸了,估计他就不见我了。”
茶罗嘟着嘴:“人不能太聪明,太聪明惹人嫌,你不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
陈平安示意茶罗带路,早晚他都得和这个宇文浊打交道,现在见一面也好,至少能够说清楚各自立场,免得在对立的时候难以做决断。
茶罗带着陈平安去了一家普通的酒肆,现在已经是深夜,马上就要到宵禁的时间了,这大街上除了巡逻的士兵已经基本看不见几个百姓的身影。
茶罗和陈平安特意避开了那些士兵,直接入了酒肆。
酒肆里灯火通明,桌上还摆了酒席,但却看不到任何别的客人。
陈平安看了下这阵仗,问道:“这酒席该不会专门为我准备的吧?”
“怎么?受宠若惊了?我家主子说你可是他的贵客,当然要好好招待。”
陈平安在桌前坐下,说道:“既然如此,那主人也该现身了吧?总不好让我这个客人单独享用美酒佳肴,那多没意思。”
这时候二楼传来脚步声,就见那宇文浊带着一个手下从楼上下来了。
“陈兄,我们又见面了。”
宇文浊还是那般附庸风雅,手中折扇打开,也不知道是扇风还是摆姿态。
陈平安到是显得随意了不少,直接撩起了衣摆摆开架势,将这酒倒上一饮而尽。
“好酒!”
宇文浊眼神闪了闪。
“陈兄这么随意,就不怕我在这酒里下毒?”
“若你真这么做了,那只怪陈某看错了人,死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见他这么说宇文浊也是笑了起来。
“陈兄心胸宽广,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宇文浊立刻倒酒赔罪,二人推杯换盏之后,才谈到了正事。
“我知道有人胳膊肘往外拐,将地图给了阁下,如今你手中当有三幅了吧?”
陈平安皱眉。
他父亲给的那一幅加上宇文浊给的,也就明面上只有两幅,第三幅的消息是谁给出去的?
茶罗吗?
茶罗耸耸肩:“这可不是我说的,我家公子眼线众多,想要知道这点事情不难。”
陈平安点点头,用人不疑。
何况也是他自愿将茶罗放在他身边的,要真是茶罗泄露了消息,他是最没资格指责的人。
宇文浊说道:“你不必紧张,我不是来和你抢地图的,其实你得到和我得到没什么区别,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在对付南岳的时候,能够给我一个去圣殿一探究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