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的吃瓜群众们都兴奋地等着看看接下来事情的走向。
丞相庶女是不是真的怀了五皇子的孩子,五皇子会不会娶丞相庶女为正妃或是侧妃。
还有丞相会不会被皇上狠狠教训一番等等。
应思礼也听说了京城里传的这些事情。
他一开始还不怎么相信的,但等他回到家里看到下人们看他时那奇怪的目光,还有林氏躲闪的眼神,终于相信外面说的事情全都是真的了!
应思礼哆嗦着手指着林氏,“应珠儿真的怀了五皇子的孩子?”
林氏摇摇头,“老爷,妾身也不知道啊,珠儿现在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说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妾身也不敢请大夫来给她看看,就怕万一是真的,大夫转头传出去了怎么办?”
应思礼气得个后仰,林氏这个妾室果真是上不得台面了!
就这么点家事都处理不好!
应思礼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赵氏的面容。
在赵氏还没有缠绵病榻之前,丞相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赵氏来掌管的,那会可没出现这么多问题的!
怎么一变成林氏来管理,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各种问题?!
“外面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的好女儿抢嫡姐未婚夫,还和五皇子无媒苟合,孩子都弄出来了?!
我丞相府的脸面早就被你们丢尽了,也不差这次了!去,立刻去找大夫来给应珠儿看诊!
本官倒要看看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孩子!”
应思礼沉着脸怒吼一通,很快下人带着大夫来了。
应珠儿疯疯癫癫的不配合,应思礼直接一个手刀子把她砸晕了,手起手落那叫一个眼睛都不带眨的。
林氏在一旁看着,心疼自己的女儿心疼得要死,暗暗把应思礼恨上了。
大夫一番把脉后得出了结论。
应珠儿的脉象有些像喜脉,但现在月份太小了,也会出现把脉不清楚的情况,得再等一个月来把脉才知道究竟是不是喜脉。
应思礼一听,脸色阴沉得都能滴出墨来了。
“大夫,是喜脉的概率大吗?”
大夫沉吟,“大,十有八九是喜脉了,再过一个月来看脉象,会更准确一些。”
应思礼额头的青筋都在隐隐胀起了。
林氏忧愁地看着还昏迷的女儿,又看了看阴沉沉的应思礼,着急得不行。
“大夫,若是喝药落胎.......”
“不行!”
林氏听着应思礼刚说出这几个字,就立刻打断了。
“老爷,不能打胎!这可是五皇子的孩子!这是皇嗣啊!
五皇子这么喜欢我们珠儿,甚至为了珠儿之前还让应惜惜成全他们,现在珠儿有喜了,五皇子肯定会很高兴的!”
林氏睁着眼睛说瞎话,显然是刻意地把昨晚上对应珠儿满脸嫌弃和不悦的五皇子给忘记了。
林氏能忘记,应思礼可不会忘记。
即使他昨晚没有亲眼瞧见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外面都传得议论纷纷了,五皇子怎么瞧都不像是愿意娶应珠儿,愿意让应珠儿生下孩子的样子!
“大夫,开落胎药吧。”
这次应思礼直接多了。
大夫也不含糊,这些权贵人家里的腌臜事他看得多了,利索地写下了落胎药的药方交给了应思礼就拿钱离开了。
当然离开之前,应思礼同样给了大夫封口费。
不过有应惜惜的影子许伊在,应思礼再让大夫封口也是没用的。
不出一个时辰,丞相请大夫来府中给庶女看诊,庶女确定有孕,丞相想用落胎药落了庶女腹中皇嗣的事情在京城流传开来了。
应惜惜听着许伊转达的应思礼和林氏的嘴脸,乐得不行。
现在她该去夜王府遛狗了,等晚上离开再去茶楼里吃吃今日的瓜去。
应惜惜再次打扮成小厮的样子,欢欢喜喜地去了夜王府。
夜王府依然在大白天里透着阴森和冷意,不过应惜惜没有昨天来的时候这么毛骨悚然了。
护卫领着她来到了夜王居住的院子里,二哈正趴在角落里打瞌睡,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尾巴,看起来挺悠哉的。
“小公子,今日其他人来把吃的放在将军面前,将军压根就不吃,不知道将军是不饿还是吃食不合它的胃口。”
护卫一口一个将军让应惜惜愣了一下。
“将军?大狗的名字叫将军?”
护卫颔首,“是王爷给狗取的名字。”
应惜惜乐了,“你们王爷还真会取名字,行,我来瞧瞧二哈为何不吃东西的。”
应惜惜实在是对着一只狗喊不出二哈这个名字,她还是继续称呼二哈。
二哈看到应惜惜来了,还挺高兴的,噌的就从地上跳起来,甩着尾巴围着应惜惜绕起了圈。
应惜惜以前学过犬动物行为说,观察了二哈一会儿她就看出来了二哈为什么不吃东西了。
她把原因告诉了护卫,护卫恍然大悟,立刻去转达了厨房的人,重新做了一份狗狗餐送过来了。
这次二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护卫看着应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