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帮自己的妹妹以这种方式成为皇上的女人,从而顺利进宫。
从侍卫口中知道这事儿的福泉公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了。
总之顾望被三个女人算计,结果被应惜惜捡了漏。
而这三个女人,顾望将两个妃子打入冷宫,至于另一个。
顾望跟那女子的父亲说了几句话,当天晚上,女子的父亲就快速地给她定下了和别的男子的亲事。
顾望被下料的事情调查清楚了,但关于那晚上的女子是谁却一直调查不到什么消息。
顾望在那零星的记忆中找到了他问那女子名字的记忆。
但他使劲回忆,却回忆不起来那女子说的名字是什么。
至于玉佩,因为款式太寻常,侍卫在京城中找到了不下一百个拥有这种玉佩的女子。
顾望势必要找到那个女子,继续让侍卫一一排查。
自从顾望在应惜惜那里失了清白,他每日都会去偏殿那里坐坐,似是在努力找回那晚上的记忆,也似是在回味着什么。
这日,顾望去偏殿的时候,见门口没宫人守着,也没多想,直接推门进去后又关上了门。
他刚在被屏风遮挡住的窗台上坐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顾望眉头一皱,正想出声质问是何人。
就听到了来人说话的声音。
“哎,你说,皇上能不能找到那晚上那个女子?”
一道尖细稚嫩的小太监的声音响起。
“能的吧,皇上这么厉害,肯定能找到的!
而且啊,我觉得我知道那女子是谁!”
另一道小太监的声音神秘兮兮地跟着响起。
听到这句话,顾望心头一跳,放轻了呼吸声,仔细听着屏风外的声音。
“是谁啊?你怎么会知道的?”
“别说我了,你肯定也知道,那天晚上,你可记得,应丞相大人来问过宫人,有没有见过他妹妹?”
“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应大人的妹妹后来不是已经回府去了吗?
这跟和皇上共度一晚上的女子有何关系?
你怎么就觉得她们是同一个人呢?”
“你是不是傻啊,你自己想想,能在宫里和皇上成就好事的人,除了胆大包天的宫女外,是不是就只有那晚上参加宫宴的女眷了?
而其他女眷,就没听说谁不见了,唯独应大人的妹妹不见了!
你觉得有这么巧的事情?
应大人找妹妹的事儿可不仅我一个人知道,好多宫人都知道的。
只不过因着那晚上福泉公公交代下来不准再议论那晚上发生的任何事儿,我也就不敢跟人说。”
另一个吃瓜的小太监啧了一声,“那你现在就敢跟我说了?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嗐,怎么可能嘛,这里除了皇上会来,也只有我们俩会过来打扫一下了,谁......”
说话的小太监话说到一半,就和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顾望对上了视线。
小太监吓得浑身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
另一个小太监也吓得要命,连忙跪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顾望走到了两人面前,目光落在了刚才提到了应大人妹妹的小太监身上。
“你把那天晚上你知道的事情都给朕说清楚!必须事无巨细!
如有隐瞒,朕立刻斩了你!”
顾望嗓音冷厉,不怒自威。
“是!”
须臾,顾望从偏殿离开,回寝宫换了便衣后,直接离开皇宫去了应府。
应甄还在宫里,并不知道皇上已经跑去他家里了。
还是福泉公公听说后,感觉不对劲,这才去告知了应甄。
应甄闻言也匆忙赶了回去。
应父和苗蔓蔓听管家说皇上居然来了的时候,两人的第一个反应都是,是不是皇上知道了应府的秘密了,特地上门来算账的?!
两人匆匆赶去了府门,顾望已经进来了。
顾望一身玄衣,面色沉沉,压迫感十足,跟上门算账没什么两样。
看到这样的皇上,应父和苗蔓蔓更是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敢问皇上,可是有何事?”
应父和苗蔓蔓行了礼,应父有些哆嗦地询问道。
顾望眯了眯眼,“令千金呢?朕来了,令千金也不出来行礼?”
应父和苗蔓蔓心里齐齐咯噔了起来。
皇上一来就询问惜惜,难不成皇上真的知道了惜惜之前假扮成应甄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惜惜也不可能做了什么欺骗皇上的事情了。
应父额头冒出了冷汗,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解释,“回禀皇上,小女先前才离开府中不久。
皇上可是有何事要找小女?臣可以代为转达的。”
一旁的苗蔓蔓没说话,大着胆子瞄了顾望两眼。
皇上瞧着的确是很愤怒啊,但好像只是很吓人,眼里并没有明显的杀意。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觉的皇上看起来好像有点着急和在压抑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