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被她睡了就睡了吧!
那就当做是一个错误。
可为什么自己又脑抽到,竟然不顾身份去帮她解毒。
他就该让她毒发身亡才好,省得活着专门气他。
“你不是去御药房制药去了吗?你这是在制药还是在毁药?嗯!你是不是不闯祸就难受?还是你以闯祸为乐子觉得好玩?”
江澈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看着眼前这个花猫一样的祸害,他想掐死她。
怎么就不等安分点儿呢!一会儿看不住就闯祸,这个妖女,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等把身体里的毒解完了,他得把她撵得远远的,只有远离这个妖女他才能得以安宁。
林溪才不管他怎么想,捧着手里的“宝贝”屁颠屁颠地往他身边凑。
笑嘻嘻地看着他道:“我也不想闯祸的好趴。我这前脚刚到冰窟里,连根药材棍子还没摸着呢,后脚就被人锁在了里面。
那是什么地儿啊。那可是冰窟哎!四周都是冰层,在里头待久了,我不得被冻成冰棍呀!你说在那种情况下我能怎么办?
当然是想办法让自己出去了。
可那里平常就没什么人儿出现,我不能坐以待毙吧!
于是,我急中生智,想到一个好办法,那就是拆了药柜烤火呀!本着不浪费一草一木一药材的原则。
除了烤火取暖之外,我又拿了这两个宝贝儿随便烤烤,刚好听说是给你做药膳粥用的,反正到最后都是吃。
只是吃法不同而已,到最后还不是进你腹内去了,放心吧!疗效都是一样的。”
江澈:……
是谁告诉她自己身体有隐疾?是谁告诉她自己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娶王妃是因为身体不好?
若是身体有隐疾,那他上次怎么去一展雄风的?
是不是要再次睡她一次才能证明自己没问题。
这个傻缺,这些年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如若不是相府嫡女的身份,都不知道她死了几回了。
他真正撬开她的猪脑子瞧瞧看,她脑子里到底是不是进水了。
她那张破嘴,惯会气人。
没理她也得跟你瞎掰扯几分出来,这个祸害,怎么没把她冻死在冰窟里。
他恨不得再次把她关进去,让她自生自灭去吧!她不是挺能耐的吗?
就让她吃光里面的药材,让她早点儿升天吧!
一同被带过来的太监,齐刷刷地跪了一地,脑门贴在地上,个个浑身颤抖,连个大气儿不敢喘。
她倒好。
捧着俩宝贝在他跟前儿站着。
歪着脑袋抖着腿,吊儿郎当一副女混子模样,看着他嬉皮笑脸的穷嘚瑟。
说话没羞没燥,出来这么大的事儿,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还恬不知耻的跟着他在这儿拉家常。
那架势好像跟自己混得很熟一样。
好好的一个贵女,灰头土脸,像个叫花子一样。
江澈看着她,眼里除了嫌弃,还是嫌弃。
罢了。
先处理事情,回头再处理她吧。毕竟他们之间的账……本就是一笔糊涂账。想要掰扯清楚,够呛。
“小东子,你来回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经过。”
跪在地上的小东子,浑身一紧,头皮发麻,他真后悔没有跟着她。
想着她那么大一个人了,再怎么混账也不敢在宫里头惹祸,于是他才把她安顿好了忙活其他事儿去了。
没想到……
他还是高估这个林家大小姐了。
“启禀王爷,奴才已经打听清楚了。御药房那边给了林小姐一间,一直空置着的配药房。
林小姐身边儿没有一个使唤的丫鬟仆人,她在找人帮忙拾掇灰尘的时候跟小福子之间引发了口角,林小姐一怒之下动手打了小福子一巴掌。
被他记恨在心,趁着林小姐进冰窟里的时候,从外面落锁。
林小姐出不来,就……就……拆了药柜烤火取暖。
顺便还给您烤了肉。”
江澈抬眼看了那个女纨绔问:“确实如此?”
林溪小嘴一张:“对!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我被人关着,为了不被冻死,无可奈何之下才动手拆的药柜的。”
莫公公听了背后发凉,心跳加速,他都想给那位祖宗跪下磕头了。
摄政王是何许人?
西周最尊贵的存在,拥有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连小皇帝都怕他。
他就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你,你就离死不远了。
他觉得他虽然有失公允,但罪不至死,顶多教训他几句。
而,林家嫡女就不一样了。
胆大妄为,藐视王权,欺君犯上。
她能活过今日就是稀奇了。
就她犯的这些事儿,林老丞相也保不了她。
谁知
那位尊贵的王爷直接说了一句:“莫公公杖责五十,撤去御药房掌事之职,贬去杂役房。”
莫公公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多谢王爷恩典,奴才谢王爷不杀之恩。奴才绝无异议。”
这跟他设想的结果不一样,但他不敢说。
“锁门的那个,直接剁了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