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
刚刚他还心善地考虑要不要给她一个名分?
看到她此刻的样子,他心中的小火苗瞬间被熄灭了。
这样的女人娶了,他永远别想家宅安宁。
脾气暴躁,不知礼仪规矩为何物,脸皮厚得刀枪不入。
将来他娶了她,就别想着再娶其他女子,不然她不得上房把屋顶给掀了。
林溪的耐心被消耗殆尽。
“我就问你治不治?不治的话,日后你的死活我再也不管。”
江澈抬眼看她,满脸都是不耐烦。
他觉得他若是敢说句什么惹她生气的话,她真敢甩袖子走人。
通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还是有点了解她的。
这个妖女,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不耐烦,不知温柔为何物。
他俩本身就是一个交易,她为他医病,他不追究当初冰窟之事。
江澈与她对视,在她的眸子里,除了不耐烦,其他一点儿情分都没有,那昨日之事又做个解释?
一时冲动?意乱情迷?还是只是身体上的需求?
又或者她可以跟任何男人都可以来一次露水情缘,事儿结束拍拍屁股走人?
一想到这些,他就莫名其妙地往死里燥,就想把她按在身下,好好地收拾一顿。
算了!
名声,贞洁,清誉,在她心里屁都不算。
他又何必处处为她着想。
当即,他快速地脱掉上衣,最后只剩下一条中裤,乖乖地在榻上躺好。
只是吧!
脸色却臭得要死。
毕竟堂堂的一个王爷,上身光溜溜地躺着任她宰割,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
林溪忽略掉他的面色不虞。
垂眸欣赏起男人的身体。
因着男人长期练武,显得体格特别强健。
她又想起来冰窟里那次,她虽是意乱情迷,但是到底被她连扑带摸啃了一次。
一身的腱子肉,八块腹肌,看着让她瞬间口水直流。
这样的男人,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
结果还是被她无偿给睡了。
说到底还是她占了大便宜。
在现代,她也曾经去过酒吧!调戏过男模。
毕竟她向来主张君子动手不动身。
但是那些小鲜肉都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一直被她直勾勾盯着看。
江澈多少面上挂不住。
“还不动手。”
他气道:“刚刚是谁急得不行。”
林溪瞬间收回思绪。
算了。
医者父母心,她现在算是他的“母亲”。
为人父母者,哪儿会与自己的孩子一般见识。
所以她很耐心地跟他细说。
“开始行针的时候会有点儿疼,你不要担心,忍忍就过去了。”
江澈收回眸光不去看她,他不想搭理这个不要脸的妖女。
只是……
当她的小手按在他心口上的时候,他却没忍住抖了一下。
“啪”的一声。
林溪照着他的心口拍了一下。
“忍着点,还没下针呢你就开始抖起来了。一个大男人,不怕刀剑却怕一根小小的金针,出息死你吧。”
江澈……
他怀疑她借机揩他油,占他便宜,而且他还证据确凿。
这个死妖女,一贯的好色成性。
“不用在心里骂我,有种骂出声来让我听听。
我可告诉你了,食色性也。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看看又不犯法,再说了,我都用过……”
“闭嘴。”
江澈想起来怕死她这个嘴欠的女人。
林溪抬手比画了一个OK手势。
江澈虽然不懂,但是大概意思还是知道一点。
不就是让他闭嘴吗?
切!
拐弯抹角地骂人,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于是林溪不再跟他打嘴炮。
她开始找准穴位下针。
处在工作中的林溪,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她瞬间收起吊儿锒铛的劲儿。
江澈一直在盯着她的侧脸,他一直都知道,认真做事的林溪,浑身散发着一种他人没有的独特魅力。
林溪的双手如同轻盈的蝴蝶,在江澈的身体上翩翩起舞。
她眼神太过专注,眉宇之间还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只见她轻轻地按压着男人身上穴位,确保金针准确无误地刺入,每一针都仿佛承载着她对医术的敬畏与对病人的责任。
江澈静静的看着她,感受着林溪指尖传来的温度和力度,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几乎能想象到金针在皮下如何游走,如何驱散他体内的病痛。
一时间,里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和林溪偶尔发出的指令声,这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却又充满了和谐与信任。
江澈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与金针落针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首奇妙的乐章。
算起来,她的容姿算得上上乘,立体的侧脸,比起正脸的时候又多了几分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