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容妃冷笑了一声,她的笑十分的张狂,仿佛都容妃已经能够控制了大局一般,容妃迈着莲步,漫过了白凝,冷声说道:“本宫已经知道究竟是哪一个秀女,做出了秽乱宫维之事,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
白凝听见了容妃的话,身子不由得一颤,心中暗道:难道,娄阡陌的事情,已经被容妃发现了吗?!
白凝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块,缓缓的站起了身子,目光略带迟疑的给容妃让开了路。
苏婉兰在漫过了白凝的时候,眸子当中弥漫了深深的恨意,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轻哼了一声,随着容妃朝着娄阡陌的房间走了过去。
“砰!”的一声,娄阡陌的房门,被苏婉兰猛的一下子推开。
娄阡陌端坐在梳妆台前,听闻了声响,慢慢的转过了身子来,娄阡陌唇畔带着浅笑,盈盈起身,朝着容妃见了礼,“臣女见过容妃娘娘,容妃娘娘万安。”
“哼!”容妃冷哼了一声,径直的走到了娄阡陌的身前,冷声说道:“秀女当中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本宫哪还能万安!”
“臣女不明白容妃娘娘是什么意思。”娄阡陌抬了抬眸,
看向了容妃声音略带疑惑的问道。
“你不明白?!”容妃的脸色嗔怒,扬起了下巴,嘴角渐渐的勾起了一抹冷笑,道:“那好,本宫就让你明白明白!”
容妃的话音一落,她便侧目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将美景给本宫带上来。”
听了容妃的话,娄阡陌的心头咯噔一下,良辰和美景两人,一直都是在储秀宫之中伺候的,那一个姑娘的事,大到面见皇上,小道穿衣吃饭,两人都是一清二楚的,现在容妃说出这样的话来……
娄阡陌刚刚抬起了头来,便见到,荣华宫的两个宫女,一左一右,像是押解犯人一般,将美景带进了娄阡陌的房间当中。
“噗通!”的一声,美景的后膝,被宫女狠狠的踢上了一脚,一下子,美景便跪在了容妃的身前。
容妃走到了美景的近前,低下了眸子,冷声说道:“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给本宫如实的说出来。”
“诺。”美景颤颤巍巍的应了容妃的话,紧接着,美景目光瑟缩的看了一眼娄阡陌,当美景对上娄阡陌的双眸的时候,不自觉的垂下了眼眸。
许是心虚,美景在说话的时候,声音都
开始颤抖了起来,“回、回容妃娘娘,奴婢自大本届的秀女入宫以来,就、就一直、一直伺候在储秀宫中,奴婢、奴婢,对她们的一言一行,可以说是非常的了解。”
“哪来那么多废话,说重点。”苏婉兰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深深的剜了美景一眼,恶狠狠的说道。
“啧!”容妃听见了苏婉兰的话,啧了一声,侧目白了她一眼。
苏婉兰见状,立即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去,低着头,站在容妃的身后,不在言语。
这时,美景咬了咬唇瓣,继续说道:“自打进宫以来,奴婢和良辰就一直伺候娄姑娘,期初的一个月,奴婢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而最近,奴婢发现,各个秀女都有按月来月信,但是……但是……娄姑娘却自打入宫时,便一直都没有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吗?!”容妃明知故问,脸色阴沉的仿佛笼罩了一层阴云,似乎,随时都有一场狂风暴雨来临一般。“你可知道,秀女必须是干净的身子,皇家的血脉是不允许被玷污的,若是彻查出来,你冤枉了娄阡陌,那便是死罪!”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奴婢所说的句句属实!”美景膝行至容妃的身前,磕了两个响头,从始至终却都不曾抬头看娄阡陌一眼。
容妃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冷笑,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娄阡陌,沉声喝道:“大胆娄阡陌,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臣女没有什么想说的,只想要问美景一个问题。”娄阡陌宛如老僧入定一般,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缓缓的走到了美景的身前,轻声的问道:“美景,我自诩带你不薄,来储秀宫的这两月当中,不曾亏待过你,你为何要污蔑于我。”
美景不敢看娄阡陌,将头低的不能在低,“奴婢……奴婢没有,我说的都是实情。”
“实情?!”娄阡陌凝眉,附下了身子,看了美景一眼,说道:“我只想要问问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两个月之内,没有来月信的?!”
“我……我……”美景蹙了蹙眉,抿了抿唇,沉吟了半晌,方才开口说道:“这几个月,娄姑娘的寝衣,都是奴婢换洗的。”
“呵呵呵……”听完了美景的话后,娄阡陌莞尔轻笑了一声。
通过这句话,娄阡陌便可以断言,美景
其实并不是直接知道自己没有来月信的,是因为,这个两个月以来,自己的贴身衣物都是交给良辰,而通过娄阡陌和良辰美景接触,娄阡陌发现,虽然良辰多言,但是,绝对不会去传什么闲话,况且,娄阡陌在交给良辰衣物的时候,也都会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上些鲜血,若是真如美景所说的那样,她应该见过自己的渎裤上,有月信的痕迹,而不是现在所说的这样。
“你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