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兰的嘴角含带着一抹浅笑,一双灵动的眸子之中,闪烁了一抹寒光,“兰儿万事都听姑母的,只要兰儿能够嫁给傲王,成为大晋朝的太子妃,到时候,那些贱人,兰儿还怕处理不了她们吗!”
“你这丫头,做事就是不够信息,本宫不能时时刻刻给你善后,你行事之前,一定要听从本宫的话。”容妃莞尔道。
“兰儿谨记姑母教会。”苏婉兰颔了颔首,走出了荣华宫中。
……
淸德宫之中,德妃亲自给娄阡陌煎了药,又亲自喂给娄阡陌喝下,眼瞧着,娄阡陌的身子有了好转,德妃也算是可以放下了心来。
德妃看着娄阡陌,脸色渐渐的回复了些血色,慧心的笑了笑,说道:“你这丫头,储秀宫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传个人来淸德宫中回个话,这次,你和白凝在御花园之中的事情,本宫已经听白凝说了,看来,你在后宫之中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娄阡陌卷起了帕子,擦了擦唇角,说道:“有劳德妃娘娘为臣女费心了。”
“费心到时无所谓,毕竟,你是慕白的未过门的王妃,照娄你,也是本宫理所应当的事情。”德妃盈盈的站起了身
子来,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了桌案之上。“后宫之中人心险恶,你和慕白所谋划的事情,本宫十分的清楚,姐姐不在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量可以找本宫帮忙。”
“臣女谢过德妃娘娘。”说着,娄阡陌撑起了身子,想要给德妃见礼。
“快躺下,你身子刚刚才好转些,拘泥这些礼数做什么。”德妃让两个宫女伺候在娄阡陌左右。
娄阡陌答应了德妃,德妃便退出了娄阡陌的房中。
……
月色,透过了云层,渗漏了下来,穿过了淸德宫的窗子,撒在了娄阡陌的脸上。
娄阡陌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眸,忽然的睁了开来,娄阡陌的嘴角渐渐的扬起了一抹笑意,站起了身子来,披上了德妃为她准备的披风,朝着门外走去。
“咚咚咚……”
娄阡陌敲响了白凝的房门,半晌之后,白凝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给娄阡陌开了房门,白凝见到娄阡陌,立即的欠了欠身,恭敬的见了一礼,道:“姑娘这么晚了不休息,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吗?”
娄阡陌微微的摇了摇头,道:“姑姑,打扰你休息了。”
“姑娘房中请。”白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娄阡
陌引进了房间当中。
娄阡陌坐了下来,白凝为娄阡陌斟茶倒水,站在娄阡陌的身边。
“姑姑坐吧,咱们共同经历的生死,还拘泥于这种小节干什么。”说着,娄阡陌挽起了白凝的手,浅浅的一笑。
白凝明白娄阡陌的意思,没有躲闪,坐在了娄阡陌的身边,娄阡陌拿起了茶盏,递给了白凝,道:“姑姑认为,咱们在御花园之中遇险的事情,可是何人所为?!”
“左不过是荣华宫那位,首当其冲!”白凝想起此事,就后怕了起来,水袖之中的双手,不由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呵呵呵……”娄阡陌莞尔一下,侧目看向了白凝。
白凝蹙了蹙眉,道:“难道姑娘不是这么想的吗?”
娄阡陌端起了茶盏,轻饮了一口,道:“正如贤王殿下所说,后宫想要干涉各位亲王择亲,皆是因为皇后和容妃各有扶持,我父亲乃是兵部侍郎,虽然这二品官员在京城之中算不上大官,但是,却是不能被小觑的。”
说到了这里,娄阡陌顿了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看了看白凝,继续说道:“若是贤王殿下有了我父亲的扶持,那么对后宫之中的两位高高在上的娘娘,绝
对不是一件好事。”
闻言,白凝颔了颔首,聪慧如同白凝,又怎么会不明白娄阡陌话里头的意思,白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看来,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哼!”娄阡陌轻哼了一声,说道:“这件事的起因,看上去和荣华宫有着脱不了的干系,但是,从现在来看,苏婉兰是刑善司最大的嫌疑人,虽然有着容妃为她求情,让苏婉兰在荣华宫之中好好学习礼数,现在,荣华宫将恨意都转移在我的身上,这个时候,若是有人从中出手,荣华宫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
“姑娘的意思是,有人从中想要祸首渔翁之利!”白凝凝眉,看向了娄阡陌。
“没错!”娄阡陌扬起了下巴,手中紧握着茶盏,发出了吱吱的声响,“若是,咱们的皇后娘娘这个时候出手,既能够铲除了我,有能够打压荣华宫,岂不是一举两得!”
“姑娘,您的意思是,这件事的罪魁是凤临宫!”白凝瞪大了双眼,看着娄阡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方才说出最终的答案。
“呵呵呵……”娄阡陌以帕掩口,轻笑了一声,道:“姑姑,你可知道,在后宫之中,中宫的皇
后娘娘并不受宠,贤王殿下的母妃,乃是圣上的心中挚爱,圣上更是有意,将太子之为,许给贤王殿下,皇后有子,所以,绝对不允许太子之为落在贤王殿下之手!”
白凝不明白,娄阡陌为什么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虽然,两人在御花园的枯井之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