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和王妃说,奴婢不想去勾栏院中,求求小姐绕过奴婢这一次吧!”香兰俯下了身子,不断的朝着颜令歌磕头,希望能够得到颜令歌的饶恕。
颜令歌手上的力道忽然加大,顿时,香兰的下巴红肿了起来,颜令歌的唇角之上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宛如盛开之中的罂粟一般,让人炫目,让人上瘾。“你让我怎么处理你才好,若不是你怀了我的全盘计划,说不定,现在我已经是坐在了嫡妃的位置上了,又怎么能够听着娄阡陌冷言冷语的讽刺!”
颜令歌的话音一落,猛地一下子,将香兰的下巴甩了出去。
“啊!”顿时,香兰惊呼了一声,身子一侧,摔倒在了地上。
颜令歌立即踱步,上前一脚踩在了香兰的手指上,俯身怒视着香兰,冷冷的呵斥道:“你这个贱婢,我恨不能将你生吞活剥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咔嚓!”的一声脆响,顿时,颜令歌将香兰的手指给踩断。
“啊!”香兰大叫了一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口中发出了一声犹如杀猪一般的哀嚎声。
颜令歌抬起了
脚,冷冷的瞥了香兰一眼,冷声呵斥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还办不好差事的话,我定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闻言,香兰如蒙大赦一般,朝着颜令歌不断的磕头,生怕颜令歌反悔似的。
“哼!”颜令歌冷哼了一声,一把扯住了香兰的头发,伸出了手来,在香兰的脸上拍了拍,冷冷的说道:“记住我的话,只此一次!”
“谢小姐,谢小姐……”
“滚下去吧!”
“诺。”
香兰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颜令歌的房间,刚刚走到了门口,一头撞到了贝慕白的怀抱之中,贝慕白冷冷的看了一眼香兰,冷哼了一声道:“什么事情让你这般的毛躁!”
“王、王爷……奴婢……奴婢……”
“下去吧!”空慕白猛然的一挥手,冷声道。
说完了之后,贝慕白转身走进了颜令歌的房间之中,瞧着怒气冲冲的颜令歌,贝慕白的唇角微微的上扬,踱步走到了颜令歌的身后,双手环住了颜令歌纤细的腰肢,柔声说道:“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偷盗的奴婢,生这么大的气,若是瞧不惯的话,赏一顿板子,扔出王府便是了。”
颜令歌弯起了一抹笑意,转过了身子,委身在贝慕白的怀中,小鸟依人一般的撒着娇,嘟了嘟嘴,轻声的说道:“慕白哥哥,她虽然手脚不干净,可是,她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多少都有了一份姐妹之情,说抹掉,也是抹不掉的。”
贝慕白闻言,点了点头,“也是为难你了。”
“王爷说的什么话,香兰本就是我的丫头,要怪,也只能怪我管教不严罢了。”说完了之后,颜令歌在贝慕白的怀中柔了柔,身子软弱无骨一般。
贝慕白揽住了颜令歌的香肩,大手缓缓的向下滑动,嗅着颜令歌青丝上的香味,贝慕白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朝着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汇聚了过去。
“咕噜!”
贝慕白深深的吞了一口口水,直接将颜令歌给抱了起来,朝着床榻的方向走了过去。
“吱嘎、吱嘎……”
不一会儿,床榻开始猛烈的晃动了起来。
良久之中,贝慕白赤着身子,挑开了幔帐,从床榻之中走了下来,颜令歌的双颊泛起了一抹绯红,从幔帐之中探出了头来,柔声道:“王爷,都已经这么晚了,您还要走吗?!”
贝慕白侧目,看向
了颜令歌,笑道:“本王还有些公务,今儿晚上,就不在这里陪着你了。”
说着,贝慕白穿上了袍子,将一头墨染一般的青丝,挽了起来,走出了颜令歌的房间之中。
颜令歌的脸色难看,自打自己嫁进了贤王府之后,反而是和贝慕白相见的次数越来越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要赖在娄阡陌的身上,如果没有娄阡陌的话,自己便是着王府的嫡妃,贝慕白也一定会给自己满满的宠爱,可是,这一切,都被娄阡陌所夺走了。
“砰!砰!”
想到了这里,颜令歌猛的捶打着自己的被褥,贝齿紧咬唇瓣,双眸之中蒙上了一层水色,颜令歌的眼眸微微的眨动,双眸之中满溢的眼泪,顺着自己的双颊滚落了下来。
“来人!”颜令歌抬起了头来,朝着门口大喊了一声。
香兰手上缠绕着纱布,走进了颜令歌的房间之中,香兰朝着颜令歌欠了欠,道:“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去,给我看看,王爷是不是去了芷萝苑!”颜令歌的脸色阴沉,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一般,冷冷的对香兰吩咐道。
“诺。”香兰应允了一声,猫着腰,退出
了颜令歌的房间之中。
一路上,香兰蹑手蹑脚的跟在贝慕白的身后,生怕被贝慕白所发现,半晌之后,香兰跟着贝慕白,穿过了花园,朝着东苑的方向走去,香兰蹙了蹙眉,东苑可正式芷萝苑的方向,原来,小姐猜测的不错,王爷果真是去了芷萝苑。
眼睁睁的看着贝慕白走进了芷萝苑之中,香兰转过了身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