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娄阡陌一行人离开之后不久,又有一批人抵达,各个高大魁梧,俊美不凡,令得周边的飞禽兽慌忙逃离,众人四处探查一番,十星来报:“主子,夜宗主将将离去不过二刻钟。”
“嗯,”贝季仔细的垂首看了看雪面的异常之处,徘徊着,此地只有她的人来过,不用想亦知晓这些异物的出现定叫他们使出了何种武器?这残留下来的气息有一丝的刺鼻之味,且这冻成冰的雪块丝丝的泛黄,坑洞内亦是如此。
“咳咳咳”猛然一阵的咳嗽,贝季只感觉喉头一股腥甜涌上,淡然自若的抽出锦帕擦拭着捏在手心一息之间便成了粉尘,手一松,纷纷扬扬顺风飘向远处。
“登顶。”说完便提气一纵数丈飞往上层 ,脚尖点着树梢,不见一丝的晃动。
娄阡陌躲在毛绒绒的斗篷之内,贝慕白一路上携带她而上,似乎有些疲乏,速度渐缓,风速亦不再如同刀割一般的凌人刺骨,停歇在一株最高的大树之上。
她松开斗篷,一丝温和的气息游走于经脉之内,顿时感觉手脚暖暖,不再冰冰凉凉的无知觉了,微微颔首意示贝慕白可以了,小白狐也
有受益的温暖了身子,钻出了爬在肩头,似曾相识的场景?它偏着小脑袋有些迷惑了,自大记事起它便不曾出过巢穴,怎地会有一丝的熟悉之感?
仔细的观察了几番,娄阡陌垂下眼帘思忖,她的神识放出去并不曾有凝滞之态,简直可以用畅行无阻来形容,可,若是真有强悍的阵法,诸多如此密集的神识怎地丝毫察觉不着?
再次的凝神静气,缓缓呼吸,放空自身,向往着是风,顺势而去,细细的探索着,不放过一丝的气息,又荡过一个来回,还是没有异常之处?不对不对,在半空之中所见与贴在雪面而过的感觉完全不同,雾里看花一般朦朦胧胧不尽实,可瞧见的又像是真实可靠的。
她意示贝慕白上前,翩翩飘落于雪坡,娄阡陌一直不曾收回神识,几丈内探视着,渗入到地下三二丈依旧无甚收获,贝季三人紧紧的挨在主子身后,不敢落下一步,唯恐一眨眼主子便不见了。
忽地,娄阡陌一愣,随即“看见”了气流的扭曲,窒息般的难受,只一瞬便消逝,她猛然拉扯着身侧的贝季三人急急的后退,一面高声呵道:“后退后退后退,”
可,眼
睁睁的看着一弟子被吞噬不见,继而后侧又一名弟子上前想助他可亦是瞬间消逝了,众人被赫住了,皆呆滞在原地不动弹了,双双望向他们的宗主,他们敬仰、效忠的主子。
娄阡陌深吸气,眼见为实,真相就在眼前,其的震撼力不得不说惊悚,莫名的消失,遍寻不见踪迹,阵法?什么样阵法有如此之强的能力?随时随地的变化着,叫人摸不着头绪,无迹可寻。
她不禁的有些沮丧了,这下该怎么破解?关于阵法,她是一窍不通, 半点研究也无,她暗自深思,有什么方法能找到阵眼?她环顾四周,贝坎也被困其中,连信号弹亦不曾见着,他们在阵法里是什么情况?可还能否生还?
无声的叹息,娄阡陌渡步着,若是在别的地方,她用一个核弹也许就解决了,可,这是雪山,万一雪崩了?不敢想象那后果,她会成为众矢之的,因为她,贝云峰又将处在风头浪尖之上。
已收回了神识,陷入沉思的娄阡陌不曾注意到侧身的异况,此刻只有小北风夹杂着飞雪片片起舞,扬起了她的银发,那雪花纷飞,裹着她的黑裳,美轮美奂,似梦一般,忽地
“主子————”一声尖叫之声惊醒了众人。
大惊之下急忙想上前围拢解救,可手脚像是不听使唤无法挪动,那雪花渐渐侵入至众人身旁,连贝慕白几人亦是,想木偶人一般,娄阡陌焦急的张嘴大声呼唤,可,却无法穿透那诡异的雪花,发出的声低不可闻,冷汗从额间、鬓边流下,心底发凉,浑身哆嗦着。
小白狐吱吱吱的叫嚷声,她亦像是听不着,只愣愣的看着小家伙跳上跳下,爪子的尖尖弹出来,划拉着她的斗篷,却,依然无法唤醒它的新主人。
危机之际,一骨节分明的手拉起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轻柔温和又无限柔情。
“心儿,心儿,我来了,莫要担忧,我来了,心儿,”
一道熟悉的声传来,娄阡陌埋在温热的胸膛,一股暖如炙阳的暖流渗进了她的经脉,她的骨髓,还有她的心
“心儿,我来晚了,叫你受苦了,心儿,莫要生闷气,”
颤抖的身子渐渐的恢复,她却不想离开这暖心的怀抱,就这一回,让她放肆一次罢,定下心的娄阡陌,即刻便察觉到掌心下的身躯似有不畅?心脏这处的经脉比之以往
更加的於堵、凝滞,血流循环至此明显的停顿、细弱,若不是他尚有高深的内家功夫,怕是她不解了,发生了何事?以至于————灯尽油枯?
众人者是以回避之态的侧过身,一星轻叹息,主子,您此生怕是再亦放不开了,万里迢迢的北上,身子如此不适却不顾及,寒冷至极前来相救,夜宗主您若是有一丝的感恩之心亦会接受主子的拳拳心意罢?
小白狐紧紧的抓着新主人的斗篷埋在内里,探出小脑袋不解的望着,此人的武学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