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然有本王的办法,你纠结这么多莫不是质疑本王?”
贝慕白高傲地将头一扬,然后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你先随本王去看看。”
“若是本王的步伐太快,你下次就直接同本王说,不要委屈自己以免绊到裙角摔跤。”
被他这突如其来地温柔嘱咐,女子有些不适地咽了咽口水,越发觉得面前的男子可能是假冒的贝慕白。
但是她和贝慕白相识甚久,不说百分百地完全了解,这些基本的动作特征什么的,她还是能够轻易辨别出来的。
面前的男子就是那妖孽,只不过他什么时候转性了?
任由着男子牵着自己的手,反正她就算是想挣脱开,只怕他会稍稍使劲越握越紧,还不如放弃挣扎顺其自然呢。
而且他刚刚说要带自己去看东西,会不会就是晟白之前说的惊喜,她倒是很好奇他给自己准备了什么。
在两重心理的交集之下,娄阡陌就乖乖跟在贝慕白身后,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惊喜是什么。
若是娄阡陌能够细心一些的话,就能发现他最开始进院子的时候,手里头是握着东西的。
只不过
后来去帮她接盘子,就顺手塞在自己的衣袖里,用午膳的时候就随意摆在石桌上,等他去休息的时候才顺便带走的。
只不过当时她比较震惊,再加上后来又被贝慕白喂食,一时间不适应就没有去关注这么多,才会忽略了这么一个小细节。
因为东西被他随身带着,所以刚才在美人榻上小憩的时候,因为怕把东西弄坏,就放在娄阡陌的梳妆台上了。
他带着女子在梳妆台前坐下,然后转身去拿准备好的东西,让她一度以为贝慕白是要给她描眉。
毕竟梳妆台是个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是需要整理妆容什么的,谁会随随便便就去梳妆台那里呀?
更何况还是个男子带自己过来的,也怪不得娄阡陌误会这一点。
不过事实却并非娄阡陌想的那样,只能说要让她失望了,贝慕白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手里头握着一幅卷起来的画,并且用上好的丝带系着。
搞了半天他要送的是这个,就一幅简简单单的画,她还以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不过直觉告诉娄阡陌,千万不要小看他手里的这幅画,八成出处不凡而且大有来头,让她不由得紧张起
来。
到底是哪位名家的画作,能让眼光很挑的贝慕白也会喜欢?
她不自觉地在心里打上个问号,然后将画卷战战兢兢地接过来,并且扬起头向身边的男子确认。
“这幅画是送给沐儿的?”
贝慕白望着娄阡陌点点头,这幅画本来就是她给娄阡陌画的,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了。
娄阡陌看着手里的画卷,一直都不敢去打开它,因为不确定里面是什么东西,而且贝慕白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画吗?
万一她要是不喜欢这幅画,那岂不是让他很难堪么?
介于种种原因,娄阡陌一直不敢拆开那绑住画卷的丝带,毕竟要是出现诡异的气氛,到时候她该怎么收场呢?
见她一直不敢下手,又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贝慕白还以为她是高兴坏了,算起来他应该是第一个给她送画的人吧。
而且这还是他自己亲手作的,换作其他人应该是梦寐以求,她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觉得自己想多了的贝慕白,嘴角微微上扬俯下身去,看着呆呆又紧张的娄阡陌笑道。
“还不快拆开看看喜不喜欢,你若是不好意思本王替你代劳。”
他二话不说就去拆画
,娄阡陌当时就惊得不行,心想着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类型的画作,哪怕是自己极度讨厌的那种,她都要夸好看。
虽然她不是很会欣赏画作,但是夸人的话还是说得出来的,反正见过的画展也不止一场两场了。
打定这个主意之后,也就不怕贝慕白会不会拆开画卷,娄阡陌倒是饶有兴趣地往画上看去。
根据这妖孽的审美观来看,这话不是极美就是极差的,不过照自己和他的关系来看,很有可能就是后者。
她还在纠结着要不要捂上自己的眼睛,就怕他拿什么丑的东西来恶心她,不过这时候贝慕白已经将画卷完全展开。
原本还有些害怕的娄阡陌,在看到画上的内容时瞬间呆住,这、这就是贝慕白要送给她的画作吗?
这幅画的技术含量不可谓不高,每一条线都勾勒得很清楚,就连细小的地方都描绘得十分清晰。
更何况贝慕白还有一个特殊技能,就是不管是画人还是画物,都是生机勃勃灵气四溢的。
而且他的画几乎是画什么像什么,所以才会有千金难求的传闻,可是这画上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分明就是当初在清风寺上香的她
。
那时在清风寺的桃林里,偶遇了他和贝棱奕,并且因为不太清楚他的身份,所以还利用了他一次。
本来她就有些心怀愧疚,没想到他居然把那时候的情景画下来,然后当做礼物送给她。
她的身后全部都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