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若非我们衙门的人正好路过,这唐芝树只怕已经死在了这大哥手中。”贝慕白略带几分惋惜地说道,这种人渣,死了也算好事。
“这种人,死了也是一了百了。”娄阡陌也是同样的看法。“当天是谁在巡逻啊,怎么跑那么远去?”
“这姑娘身体不好,常年被困在家中,是自己偷偷带着丫鬟跑出来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和丫鬟走丢了。”
这姑娘家里是打铁的,家境虽然殷实,但是还不到请丫鬟的份上,会买一个丫鬟,也不过是为了陪着着姑娘罢了。
“那姑娘现在呢?”
“死了。她的身体本就虚弱,下体撕裂严重,血流不止,当天晚上就去了。”也是因为如此,那家人才发了狠,宁愿倾家荡产,也要将唐芝树给告了。
“慕白,幸亏是在蜀地。”娄阡陌拉着贝慕白的手感慨道。
蜀地的官员经过慕白的一番调整,大多数都是慕白亲手提拔上来的,张知府走后,新任的知府,都是肯做实事的人,只要有底线在,偶尔贪一点,贝慕白也不会介意,水至清则无鱼,这要是再其他地方,唐家有钱,只怕这姑娘家就要吃大亏了。
“唐芝树
的罪行相当恶劣,新任的秦知府判了斩立决,在斩首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前来劫法场,将唐芝树给救走了。”
“不过,在临走的时候,我给了唐芝树一鞭子,甩在了唐芝树的脸蛋上,恐怕,往后,唐芝树是无法用那张脸来便宜行事了。”不少童女也是看在他那张俊秀的脸上,才会对他少了几分戒备。
在蜀地,除了唐家人,他还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人家了。
只不过,贝慕白又拿起那支箭矢,这上好的箭矢,可就不是这小小的唐芝树能够对付得了的。
这箭乃是芜族特有的,芜族人喜欢在箭的顶端,插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羽毛,看起来倒是绚烂,。看样子这一段时间有的忙了。”
“若是芜族的人真的打过来了……”
“那就打回去,也让他们看看,我们蜀地并不是好惹的。”芜族很早以前便是他的手下败将,如今这手下败将竟然拎着不是他的亲笔信他,找上门来,这不是来送死了是什么?
经过一番排查,贝慕白终于在自己的定王府中,又找到了两个可疑人物。
他不确定是不是他们,但是时间实在是太巧合了。尤其这两个人眼神闪烁不定,不管是不
是,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箭矢穿透了他们的梁柱,若是从外面射箭进来,压根无法做到,最多,便是穿透了外面的木门。
哪怕那人的箭术再高超,也没有办法做到这样的事情来。所以,在他的王府里面,肯定还有先皇或者太子所安插的人,又或者是其他看他不顺眼的安插的细作。
而且此人应该是颇有一点功力存在。
只是一时间倒也盘查不出来是何人所为?
想到自己要出远门,贝慕白再一看那有些卷边的刀刃,心情突然就复杂了起来。
他总觉得有些害怕,就担心着他一个不小心,当日的事情又将重演,他再三地排查了一下府中下人,在看到娄阡陌身后,那若隐若现的脑袋的时候,这心情才会稍微平息一些。
娄阡陌身后的墙上,有着不少弓箭手,若是这些人想要强行闯入定王府,也是能够对付一二的。
可是,也没有绝对。
至少,之前那箭矢就穿过了他们,直接扎到了他们的卧室里面。这些侍卫几乎都没有注意到。
娄阡陌没有吵闹,就是静静地看着贝慕白,“慕白,你放心吧,我不会到处乱跑的。我会乖乖地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好,乖乖地,回来给你奖励。”贝慕白亲了亲娄阡陌的额头,将她搂入了怀中。
芜族有了动静,他必须前往西边,去探查一番才成。只是,这么一来一往,可能需要花上三四天的时间,他不舍得离开娄阡陌,也害怕娄阡陌回再次受到伤害。
曾经,他们分开了那么长时间,就有人趁虚而入,害了他的子嗣,尤其娄阡陌因为自责,更是伤心了好一阵子。
尤其现在,娄阡陌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被她的眼睛这般盯着,让他的脚怎么都无法迈出去。
“要不,娄阡陌,你和我一起去吧。让碧青去给你收拾一下,最好换一身骑马装。”
“慕白,你真的要待我去啊。”娄阡陌喜出望外,“当真要带上我?”
“一诺千金,既然我已经允诺你了,自然是说话算话,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贝慕白推了推难以置信的娄阡陌,“好了,别再发呆了,再发呆下去,我只怕就真的不等你了。”
“好,我马上就换。”
芜族位于蜀地的西边,芜族的人口并不多,但是个个都骁勇善战,能够以一抵十。他们的土地很宽阔,但是土壤却相当贫瘠,因此,芜族的人,
过得有些简朴,便是芜族的族长,所使食用的东西,也是差不多的。
也因此,他们梦想着能够有一天将大秦给抢过来,到时候,他们所有的族民,都能够过上好的生活。
之前芜族族长的目标是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