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还是贝慕白,可是这次的感觉却不一样,带着熟悉又陌生,温柔又霸道的想要将她几近碾碎。
心里荡起了丝丝涟漪。
除开这种感觉,她还能感受到丹田之处升起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而过全身,顺着贴合在一起的唇瓣,将这道暖流送进了贝慕白的嘴里,她睁开眼,能看见散着淡淡金光的光晕顺着喉咙而入,荡开在全身。
眼微微一眯,果然,原身上的宝贝能安抚这个变得奇怪的贝慕白。
想必在这大晚上的,贝慕白是循着她这身上的气息,穿过地道而来的吧。
想到这里,她就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这个地道可是方便她去贝慕白那边串门的,现在倒好,让这个怪咖深更半夜跑到自己榻上,对自己占尽了便宜。
瞅瞅贝慕白逐渐淡退的红色的眼眸,她挑挑眉,叹气一声,她好歹是个现代女性,思想开放,自然是不能跟这些个老古董一般见识,占尽便宜就占尽便宜,日后她自己可要一一变本加厉地讨回来才行。
在她被吻的快要断气之际,对方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又抱紧了她。
不过这次是彻底的安静下来,虽然眸中噬红之色还未完全淡退消失,但是双眼染上几
分疲倦之意,终是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听见他均匀的呼吸。
能睡过去也是不容易啊。
娄阡陌低叹一声,在对方抱着不放的情况下,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靠在贝慕白的怀里,数了数星星,然后数了数羊,很久之后又才睡着
早上醒来的时候,娄阡陌几乎已经忘掉了昨晚擅自闯入她房间里的人,大大咧咧伸懒腰——
啪!
一巴掌扇在了什么东西上,她愣了愣,然后刷地感受到剧烈的痛意,嗖地缩回手使劲吹,好痛啊,她打在什么上了啊?
痛苦地抬眼而去,是一本书卷横档在前,顺着书卷往下看,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看见这只手,脑袋里忽然就想起昨晚她张嘴含着他小手指的画面
很不争气地,她的脸又红了。
书卷移开,露出那张熟悉的清冷模样,贝慕白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移开书卷,清冷地看着她,带着审视。
她眸光下垂,一不小心就落在了贝慕白大敞开的胸襟处,精致好看的锁骨下,隐约可见那光滑有弹性并似乎还有肌肉的身材
咕噜。
寂静的空气里,她为色所迷地咽了咽口水,反应过来,捂嘴都来不及,羞红着脸道:“那个那
个不好意我我有点饿了”
对方拿着书卷指向她:“娄阡陌,你昨晚竟敢把本王偷过来,被你占尽便宜”
噗——
她当场喷了口水出来,对方眼疾手快拿过书卷来挡了。
她相当震惊道:“什么,我把小三爷你偷到我房间里来,还占尽了便宜?!小三爷,你可别冤枉我啊,昨晚明明就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塌的”
人家刚说出一个字,她已经卷着被盖,像条毛毛虫似的,滚到床榻角落里,离他离得远远的,整颗头也缩进了被盖里,抢话解释道:“小三爷,你自己也该知道,凭我的本事如何敢大半夜跑到你的屋子里,避开你的暗卫,还能在不惊动你这个有本事的人的情况下把你偷到我这里来啊?”
这么一听,贝慕白拢起的眉头微微一松。
娄阡陌见人家好像有点相信她的话的感觉,这才紧紧缩缩地从被盖里探出半边头来,瞅着贝慕白又说道:“还有啊,小三爷,我可是没主动碰你啊,也没主动占你便宜啊,说的好像你受了委屈似的,受委屈的可是我啊,我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被你这么说我很委屈的好嘛?”
以表真心,娄阡陌
硬是挤出两滴清泪来,往最显眼的眼窝子几不可闻地抖了抖。
贝慕白见着娄阡陌的模样,沉思了一会儿,才面条斯里地问道:“你知道本王是如何在你的床榻上的?”
娄阡陌使劲摇摇头:“不知道啊,昨晚我睡过去醒来,就见小三爷你死死抱着我不撒手,然后我无论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于是就就就”
“就如何了?”
她张嘴大哭道:“就屈服在小三爷你的手下,委屈巴巴地被你抱着睡了啊,你不知道你最晚可吓人了”
“吓人?”贝慕白挑了一下眉。
她微微眯眼,眸底闪过狡邪的精光,裹着被盖偷偷观察着贝慕白的神色变化道:“嗯,可吓人了,内力增强,一双眼睛红红的”
贝慕白的脸色哗地变了。
娄阡陌也捕捉到了,虽然面上装的也很惊讶和无辜,但是心里却是无比冷静和清楚地在审视眼前的这个人,她很想知道对方时而变得奇怪他自己是否知道,又是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当看到贝慕白的脸色变了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贝慕白是知道自己的那个奇怪变化的。
而且对方还想掩饰。
她嘴角
勾起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弧度,眸光低垂,狡黠之光熠熠闪过:这也许就是贝慕白身上的大秘密啊。
顿时有种像名侦探柯南解开真相的热血澎湃之感,不过贝慕白的大秘密,也是不可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