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一点都没手软,发落了这几人后,连同一道的管事一个都没落下,打板子的打板子,罚月例银子的一罚就是一年,还有的直接被送到了庄子上……
沈府的庄子可远远不如抚安王府的庄子。
从管事妈妈一下子沦为庄子上的粗使婆子,这其中的差距有多大,不用丹娘说,康妈妈清清楚楚。
没熬到年底,那两个管事妈妈就病的病,死的死。
消息传来,沈府上下俱胆战心惊,哪里还敢懈怠躲懒,一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自己没做好,就步了那两个管事妈妈的后尘。
康妈妈抖着嘴唇:“夫人、夫人……老奴没这个意思的。”
“既没有,那康妈妈应当知晓这事儿该怎么办喽?顺昌家的到底年轻,有很多事情还须得跟妈妈你学着呢,你可要在前面带个好头。”
丹娘的声音冰冷甜蜜。
康妈妈陡然一惊,抬眼道:“这几个小丫头连烛台子都管不住,是该好好罚,就罚她们一个月的月钱,若是找不回来拿烛台子,便照价赔偿,夫人您瞧着如何?”
丹娘勾起嘴角,看向翠柳:“你瞧瞧,到底是太太送过来的妈妈,就是老道。我瞧着这样很好,那这事儿便交给康妈妈去办吧,想必康妈妈这一回是不会叫我失望了。”
康妈妈从屋子里退出来,回到自己住处时,早已手脚冰凉,额头上冷汗津津。
周妈妈见她这副模样,讥笑道:“我这个前车之鉴还在这里摆着,你就上赶着去触霉头,你不摔跤谁摔跤?”
康妈妈不耐:“你就少说两句吧,屁股上的伤结痂了没,这般有精力看我的笑话。”
周妈妈脸色一沉:“如今你还瞧不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