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景金眼底划过一丝狠意,抬起右手用力在景旺后颈落下一记手刀。
“鬼……”
景旺吐出最后一个字,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
恰在这时,屋外传来景万的声音:“二弟、三弟,你们睡了吗?大伯有事找你们!”
“大哥,你等等,我穿下衣服。”
见只有景金一个人出来,景万疑惑道:“三弟呢?”
“三弟睡得像死猪似的,怎么叫也叫不醒,大哥,怎么了?”
景金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朝景万道,又一脸茫然地看向后面的景友山、慕雪。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景友山手里提着的麻袋上面,眼底瞳孔猛地一缩!
他怎么把这茬忘了?
竟把这麻袋丢在大伯家院墙外,也不知那里面有没有银环蛇?
天色昏暗,看不太清楚,但是,隐隐感觉里面好像是装了东西的。
景友山朝他们兄弟二人质问道:“为什么要往我家院子倒三条银环蛇?
我好歹是你们的亲大伯,我们身上流着同一种血,就算我老了,可景一他们才五岁,你们怎么下得了手?”
“什么?银环蛇?”
景万被景友山这么一番话问懵逼了,他什么时候去大伯家倒银环蛇了?
他刚被媳妇踢醒!
当景友山、慕雪走进景友田家门后,不少村民又打开门走过去瞧热闹。
大晚上的,景友山带着慕雪来景友田家干嘛?
“倒银环蛇?”
“三条?”
“景友山说的是真的假的?”
不少村民站在院子里,七嘴八舌地议论道。
众人手里都拿着一盏油灯,昏暗的院子忽然变得亮堂起来。
“我在我家院外捡到的,要不是小雪半夜上茅房撞见有人站在院墙外往里面倒银环蛇,等到明早,我们一家七口都尸体都硬了!”
说罢,景友山将三条银环蛇当着众人的面小心翼翼地倒了出来,看得大伙儿直倒吸凉气。
“居然是真的?”
“谁这么黑心,也不怕遭天谴!”
“景友山,黑灯瞎火的,慕雪也不可能看清是谁,你也不能就这么把屎盆子扣在自家侄子身上呐?”有人道。
一直还懵逼的景万也立即反应过来:“是啊,大伯,您凭什么就说是我们呀?
您也说,您可是我们的亲大伯,景一他们是我们的亲侄子侄女,我们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哼,自己看吧!”
景友山将麻袋上的名字拿给景万看。
景万看到绣着自家老爹名字的麻袋,一时哑口无言:“这……”
“大伯,我家前两天刚丢了一个麻袋,铁定是那贼人偷去,想要栽赃我家,让您跟我们离心。
您可千万不要受人挑拨啊!”景金道。
“是啊,大伯!”景万赶忙附和。
一旁的村民也帮腔道:“景友山,你不能因为一个麻袋就认定是景万这几个孩子干的。”
景友山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心里逐渐没了底,毕竟,他就是根据麻袋上的名字找来的。
除了这一条证据,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就在景友山不知所措得说不出话的时候,景金趁机道:“大伯,这一定是个误会。
不管怎么样,我们兄弟三个是绝对不可能害您和景一他们的!”
景金说得信誓旦旦,令在场的所有村民信任。
“是啊,景友山,景金兄弟三个都是好的,怎么可能干出这种遭天谴的事来?”
“景友山,会不会你家慕雪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向你全家下狠手?”
此话一出,得到在场所有人的认同。
慕雪的恶名是整个景福村都知道的,短短半年,就把村子里的人都得罪了个遍。
慕雪朝说话的那个村妇看去,正是平日和原身最不对付的褚素芬。
景福村的村民别人都是被原身招惹,只有这个褚素芬,是自己主动招惹原身,故意和原身对着干!
从前原身就没怕过褚素芬,现在,她更不会!
“褚氏,不管是因为什么往我家倒三条银环蛇,今天我都要将罪魁祸首抓住!”
慕雪直视褚素芬的眼睛回道。
看得褚素芬吓了一跳,她怎么感觉慕雪这贱人比以前还要厉害了呢?
她不服气地回怼道:“那你倒是把人揪出来啊,光凭嘴说?”
“不牢你操心,我自然有办法。
我家院墙墙角洒了草木灰,只要是去过的,鞋底一定会沾上。
小万哥、小金,麻烦你们把鞋底拿起来给大伙儿看看吧!”
慕雪朝二人说道。
景万毫无压力地脱掉一只鞋拿给大伙儿看,他当什么事儿呢!
“看,景万的鞋底干干净净的,不是景万!”
景金面色一僵,他万万没想到大伯家会把草木灰洒墙角!
“景金,到你了,你脱鞋给大伙儿看看!”
有村民见景金久久没有脱鞋,催促道。
慕雪见景金动作迟疑,瞬间,目光便落在他的身上。
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