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是如此。便愤恨地将白瓷勺一丢,就撞碎在了燕窝盅中。
薄瑾年站在房门口侧身问道:“你为何不让我去劝二哥?”
沈弋冉知道薄瑾年对家人情重,便笑着道:“我不是说了吗?人家夫妻吵架,你劝了二哥,岂不是得罪了二嫂?”
薄瑾年叹口气道:“是,你考虑得周到。”
说完便抬腿往书房去了。
今日沈弋冉觉得薄瑾年对她的态度更深了一些,想不到只是这么一件小事,便让他生气了。
沈弋冉叹口气,知道薄瑾年是在嫌弃她算计太多,用在家人身上不好。
可是薄瑾年不知道,侯府遇难的时候,这些家人落井下石,背后插刀,投入敌人麾下的又有多少?
白栀关好门窗过来查看,发现沈弋冉以手撑着额头坐在桌前就睡着了,连忙上前来轻声呼唤道:“小姐,你太累了,先上床睡吧?”
沈弋冉没有逞强,扶着白栀上了床。
薄瑾年还是没有听话,绕过去花厅之中准备劝说。
却看到薄瑾珏已经喝醉了,被家人们抬着送回去。
他心中有些担忧,二哥回家之后一直一蹶不振,以酒浇愁,自己今日却犹豫没有前来宽慰,心中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