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她。
花色长衫男子却表现得并不以为意,“唉,付兄,你看看你这么凶神恶煞干什么?都把人家小姑娘吓着了。”
紫色长衫男子闻声蹙眉,“你总是这样荒唐就不怕出事吗?”
“我自然也是有警惕的,刚刚娇姐不是说了吗?这么清菊小姐今夜可是头一回接客,我可是她的第一个客人,很多东西她还没学会呢,今夜我会好好教教她。”
楚浮生说这话时语气充满了暧昧,但却听得付南书松了口气。的确,新进枕月楼的女子得好好调教,什么都不懂,用不着这么紧张和避讳,“抱紧,近来章州不太平,我有些紧张。”
“我知你在忧心什么,放心吧,咱们都合作那么些年了,早就是一体了,只要京里来的人抓不到把柄,就不能把咱们怎么样?等到那些祸害一走,咱们两家既然是凉州和章州的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