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踢到铁板了。”
“是啊,真痛快,都是时间来不及,不然我都想让我隔壁邻居来瞧瞧这柳文权的丑态。”
“怎么,你隔壁邻居被柳文权给欺负过?”
“可不是,他家女儿今年十七,半个月前跟着她老子娘回外祖家探病,没想到回城的时候就碰到了柳文权。柳文权觊觎他家姑娘的美貌,当街调戏非礼,我那邻居去阻止,被他手下的小厮推倒在地,脑袋给磕出好大一包,流了好多血,现在还没消肿哩。要不是当时县令大人当街路过,这柳文权指不定就要把他家姑娘给拖走给玷污了。”
“天呐,还有这种事,说起这柳文权是刘家的女婿,他一惯这样胡闹,刘家人都不管管吗?”
“怎么管?柳家可是凉州第一首富的孙子,刘家姑娘是高兴,哪里敢吱声?”
这边围观的百姓在议论着,昭姐儿注意到新做好的品八珍已经打包好端出来了,她觉得事情也差不多了,可以带着老者离开了。便起身准备走,正在此时,酒楼门口突然闹了起来:“起开,起开,公子爷,小的让人来救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