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少女,就觉得自己像根卑微的草,太自惭形秽了。
“昭姐姐,我们给雪人披件披衣吧。”晏姐儿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听得昭姐儿心都化了。
“行,这雪人跟晏妹妹你一样高,那我让嬷嬷取一件你的披衣来给雪人披上好不好?”昭姐儿蹲在晏姐儿面前笑意盈盈。
晏姐儿正在犹豫,灏哥儿说:“用我的吧,我不冷。”
看着灏哥儿边说边解自己的披衣,秦姑姑急了,“公子爷,切莫开这样的玩笑,奴婢去给你另拿一件披衣,可不能解你身上这件,仔细着凉。”
这是陈玥转过墙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顿时觉得这家人的品性与家风是陈家不能比的。进到一间带着淡淡檀香的房间,主位上坐着毛妹的妇人,她虽发间珠饰不多,身上的衣着也很素净,但陈玥还是在她身上看出一身的雍容华贵。
莫名的,她一走到屋子正中央就扑嗵一声跪了下去。她记得她,就是母亲被要求弃河殒命,陈瑶拼死去追,她和哥哥则死命去拦陈瑶的时候,见过她的,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的,那男的她只敢看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你说有人要害我们,具体怎么回事,说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