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还怀了身孕,在贺莲心里迟早是要抬回府来里的,这会子一个劲儿的给她戴高帽许好处,也只是在为纳外头那贱人做铺垫罢了。
“自嫁了夫君,妾身就是夫君的人,断不会有二心。”
海幸的声调小意可人,听得贺莲很舒服,很受用,直接将海幸打横抱起往新榻边走。
新房里的龙凤烛直燃到天明,夜里贺莲叫了两次水,次日他神清气爽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站在屋檐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屋里的海幸业已起身,昨夜夫妻和谐,海幸很期待自己能立马怀上孩子。正待新娘子坐在妆镜前梳妆,要去向长辈请安的时候,王婆子和赖妈妈一前一后进了沈莹的院子。
王婆子进屋去收拾碗筷,赖妈妈走到床前一看,沈莹还睡着。
二人轻手轻脚走了出去,赖妈妈奇怪的讥诮道:“真是奇了,这沈氏常年夜里失眠,日日睡不蹋实的,怎的今日睡到这个时辰还不起?”
王婆子说:“许是昨日折腾了一通,累的,赖姐姐,沈氏还没起,这早膳是送还是不送啊?”
赖妈妈冷笑道:“送啊,怎么不送?送过来凉了也是因为她自己懒床不起的缘故,与咱们有什么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