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呃…… 雪娇曲膝:“是。” “啪啪……” 等到雪娇两记耳光扇下去,众人才从苏瑜那声吩咐里回过神。 曲恒两边脸各被煽了一巴掌,她被煽懵,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 郭夫人冲过去护住曲恒,心抖得厉害,“苏瑜,你怎么敢打我的女儿,你以为你是 “雪娇,再掌嘴。”苏瑜的声音不轻不重,却透着说人无法直视的威仪。 “是,王妃。”雪娇应下。 “啪啪……”又是啪啪两下煽在郭夫人脸上。 这回不仅郭夫人被煽懵了,连冯夫人也吓懵了,她完全没想到苏瑜会吩咐女使对郭夫人下手。冯夫人有心劝劝,毕竟郭夫人先前有句话说得对,王爷远离京城,无人替她做主,这样公然得罪朝廷命妇,所带来的连锁后果是无法估量的。 冯夫人刚要开口,自己的女儿却拽住她的衣袖,笑着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她不得不收了心思,再拿眼朝苏瑜斜过去,这个比她姑娘大不了多少的王妃,身姿袅袅娜娜的立在廊下,低眉垂眼,看着指腹间被她捻碎的紫月花衣,唇畔淡淡下敛,全是冷冽无情。 郭夫人捂着被打的脸,难以置信盯着苏瑜,她被打了?眼中的愤与恨逐渐凝聚成波滔汹涌的巨浪,想彻底将她眼听视作下作贱人的苏瑜淹死。 “阿娘,苏瑜,你不要命了,胆敢打我阿娘,我一定要告诉我阿爹,让 你的表哥做不成官,让整个孙家都滚出京城去。”曲恒被阿娘的画面冲击到愤恨无比,她现在连杀了苏瑜的心都有。 而苏瑜呢,听着曲恒大言不惭的话缓缓转过身,捻着花衣的指腹一松,雪娇立即递上帕子给她揩去花汁。她徒然笑着摇起头来,“瞧瞧你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真难看。你今日设计这一出,无非就是想让我在冯夫人的寿宴上出尽洋相,品性受人诟病么?怎么,你们算计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报应会落在自己身上么?而且我这人最讨厌受人冤枉,蝶依……” 蝶依从不远处走过来,她左手揪着使役,右手揪着女使,不出奇,这两个下人都是将军府的下人,而且冯夫人才跟他们见面不久。 蝶依将这二人像丢废物一般丢到众人面前,“启禀王妃,这二人便是曲二姑娘策划今日之事的助力。” 女使与使役因为太害怕而不敢抬头,浑身也瑟瑟的发抖。 曲恒见着这二人,眼神先是一缩,然后又很快散开去。而这一幕,正被苏瑜看在眼里。她不惧?肯定是做足了不会攀扯上自己的功夫。只是这功夫太不经揣测,稍微一想,就知道她稳静的神情是为何了。 冯夫人则上前一步言道:“全福,香玉,是我将军府的饭菜不够吃么?用得着你们去打野食?” 叫全福的奴才和叫香玉的女使,听着冯夫人带着愠怒的声音 ,纷纷吓得不停磕头。 “奴才该死。” “奴婢该死。” 蝶依一脚踹到全福的屁股上,“把先前对我说的话当场再说一遍。” 全福神情已是菜色,他畏畏缩缩的抬起头往曲恒那里瞟了一眼,他不想说,可他害怕这个女罗刹的手段,先前他不招,手轻轻一下就脱了臼。本来脱臼也不是大问题上街随便找个接骨大夫接好就好,可是这女罗刹说他要是不招,就直接将他的手给扯断,他知道手脱臼的滋味,再也不想尝试那份痛苦,所以,就都招了。 “是,是曲二姑娘命人赏了我二百两银子,让奴才到夫人您面前说王妃送的寿礼是坏的。” 蝶依又一脚踢到那女使屁股上,那女使也赶紧交待,“奴婢也一样,也是有人拿了二百两银子给奴婢,让奴婢在那个时间到花厅去禀报夫人,说曲二姑娘去找王妃替夫人主持公道了。” 郭夫人是知道此事的,但她绝不能让苏瑜轻易将这屎盆子扣在恒姐儿脑袋上。雪娇下手不轻,她的脸火辣辣的痛酸,肯定已经痛了起来,她气得气都喘不赢了,还得替自己姑娘辩解,“我的恒姐儿光明磊落,哪稀得做这样的事?王妃娘娘,你看我们曲家不顺眼,总不能什么脏事儿都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吧。” 听着郭夫人几首咬牙切齿的声音,苏瑜坐回栏椅,端起起先雪娇沏的那杯茶,吃了一口 方道:“不见棺材不落泪。” “休是我不认账,证据呢?难道就凭里身边贱婢一张嘴?” 冯夫人徒然意识到什么,今日之事怕是轻易不能善了了,她问全福,“你说是曲二姑娘命人拿银子给你的?” 全福答:“是。” 冯夫人又问香玉,“你的银子也是曲二姑娘命人拿的?” 香玉却摇头,“不,奴婢不认识那个姑娘。” 冯夫人转身看向全福,言语间是当家主母的威仪,“你扯谎?” “奴才没有。”全部磕着头,眼泪都出来了,“夫人,奴才没有扯谎。” “贱奴,你就是扯谎。”曲恒一脚踢到全部背心上,“你胡乱攀咬本姑娘,我要将你送官查办。” 全福被踢得五脏俱动,他爬到冯夫人脚边匍匐在地,朗声说道:“之前曲二姑娘常到府里来,有一次奴才做错了事正受罚,是曲二姑娘替奴才求情,奴才将这份恩情一直记在心里, 所以每次曲二姑娘到府里来奴才都会特别关注。那个给奴才二百两银子的女使之前只跟曲二姑娘来过将军府一次,可是奴才就是记得她,因为她的脖子上有颗绿豆大小的红痣,跟小时候奴才家里养的兔子脖子上有一戳红毛的位置很相近,所以奴才记得特别清楚,这次就是她与奴才联系的,她告诉奴才什么也不要说也不要问,只管闷声发大财就是。” “是是是。”香玉也爬 到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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