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叱道:“你又在作什么妖?父亲让你抄的女诫都抄完了?”
“你威风什么?我抄得手腕都酸了,还不能出来透透气了?”南雅极不客气的怼回去,一想到自己的阿娘被关在大牢里受苦受难,父亲居然要娶新妇,她闹腾,父亲就罚她抄女诫,南雅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当我眼瞎吗?你明明在责骂奴婢好不好?她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咄咄逼人?”
南笙看着那婢子手里拿着喜绸,浑身瑟瑟发抖,被南雅骂得抬不起头来。
“我好好的走在廊下,她突然就撞了上来,险些把我撞翻在地,我难道不该教训她吗?还是说现在府里一个奴婢身份都比我高贵了,我在这府里连个下人都不如了?”
南雅越说越气愤,这么久了,她一直在找机会想离开南府去寻外祖母,可是她偷偷溜了好几回都没能成功,反倒还打了草惊了蛇,致使她天天在家抄女诫,抄了一遍抄两遍,抄了两遍抄三遍,现在已经抄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