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勇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可怜到后来的兴奋,再到五分钟都没有动一步,再到最后兴奋的绝地反杀。
常昊这手让棋,真正做到了让着她,还没让她看出来,实际上最后赢的时候,英勇还以为是自己超常发挥,杀出了一条血路~
在最后一步棋之前,英勇都没有看到自己的胜算在哪里。
“啊呀···一不小心就输给你了···”
常昊放下手中的棋子:“英勇的功力见长啊···我甚至都没有让子···”
“你是故意让着我的吧?”英勇放下棋子,看着微笑的男人:“谢谢···”
“啊呀···这样多可爱啊~”常昊没有回答她。
“你···你这样说我也不会很高兴的···”英勇有些结结巴巴,不过总算没有了刚才委屈巴巴的意思。
“怎么还傲娇起来了呢?英勇~”
“哼!蛐蛐仆人···”英勇红着脸转过头。
“好了···我道歉,你也道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以后必须好好和每一个人说话,你和傻白还差很多呢···”
常昊一副说教的语气,英勇有些气鼓鼓的:“伊丽莎白怎么可能比我好?!”
告别了别扭的英勇,常昊没忘记傻白还在旁边的房间。
“你来了?”
伊丽莎白坐在那里,贝尔法斯特站在她的身边,至于厌战,不知道去了哪里,想来厌战也不可能一直跟着傻白。
“嗯,聊聊阿瓦隆的事情吧。”
“还有必要进去吗?毕竟还是有风险在其中的。”
伊丽莎白现在对于这方面的力量并不可求,因为某人已经有了更强大,更安全的力量。
“怎么没有必要,要去把反击ta和声望ta拐回来的~不过话说怎么没有见到反击和声望呢?”
常昊这时候才后知后觉。
“因为胡德自己的要求···”伊丽莎白摊摊手,示意自己是无辜的。
声望和反击算是胡德的官方御用小弟了,但是最近几次见胡德,常昊都没有见到反击和声望的影子。
“真是的···”常昊意义不明的说了一句。
“我刚才搜索了一下,确实有余烬的人在附近,之后我去把她带回来···”
“怎么这副表情?”伊丽莎白有些奇怪的问。
“因为那个人我并不是很想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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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大海的某处,两人静静对立。
“竟然在你···还是你去吧。”女子犹豫了一下,看着对面黑暗中的身影,那身海军服在海风中飘荡,白发在空中飞舞。
“不···你真的打算一直逃避?高雄ta。”
“连你也这么叫我了?”高雄ta握紧了手中的打刀。
“指挥官···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企业ta扶了扶自己的帽子:“是我们背叛了他,不能再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高雄ta将自己的手指捏的发白,他不明白,她和指挥官的矛盾,其实只是那个决策罢了。
不管指挥官的决策是对是错,她心底其实明白,战斗的失败不能怪罪指挥官,她只是不愿意面对···
但是企业ta,她和指挥官的矛盾···远比她们更复杂。
事情关乎那场大战、关乎塞壬、关乎安洁、关乎奥斯塔。
“我们欠他的!”
&a忽然提高了声量,咬牙切齿的说!
“这是我们欠他的!”
“···”高雄ta愣了一会,企业ta已经转身:“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高雄ta张张嘴,最后没有发出声音。
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可是她怎么去面对常昊呢?
主动找上门去?
她又想起他的那句“我不喜欢你顶着这副样子···”
还有他那时冰冷的眼神···
&a舰娘早就没有心了,可是为什么,空荡荡的胸膛,还是会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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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场战斗失败了···”
常昊说的轻描淡写,伊丽莎白伸出手,常昊愣了一下:“怎么了?”
“握住我的手吧···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不平静,本王的夫婿。”
常昊失笑,握住了傻白小小的手。
“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既然按照你的描述,就算是塞壬又或者企业ta,都没有实力对抗那些敌人···我们为什么完全没有见到过那些敌人呢?”
傻白盯着他的眼睛:“明明按照你的说法,它们拥有跨越世界的能力···难道是塞壬将它们阻挡起来了吗?”
按照常昊的手法,伊丽莎白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塞壬的“仲裁机关”,在常昊描述中每个都能对抗港区一个小队的存在,将那些怪物挡在了外面。
“又或者,我们只是幸存者偏差,那些ta舰娘,她们的世界,是因为这些怪物而失落了呢?”
常昊放开了伊丽莎白的手,摸了摸鼻子:“老实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