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细细感受了一下，王成的脉象虚滑无力，观他面色也是乌青不红润，身体亏虚。
其实还有更直接的办法，那就是取精子检验。
但是这么超前的医治办法他们两个可能都接受不了，所以林挽就没有提出。
“怎么样了？”瞿雨芳密切关注着。
“你夫君的脉象不好，面色也不好，身体虚浮，这都是导致怀不上孩子的原因。”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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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怒了，从林挽说出这句话开始，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之前还只是隐晦，现在是明目张胆了，让他一个男人的面子往哪搁。
“你就是个庸医，随便把把脉就认定是我的问题了？真是好笑，我只听说过生不出孩子是女人的问题，还没听说过是男人的问题呢。你就是个庸医，掌柜的，掌柜的呢，给我过来！”
王成的声音有些大，闹出的动静自然也大，淑蓉不来控场面都不行。
“这位大哥，有什么话好好说，毕竟这里是医馆。”
“我管你什么医馆不医馆的，我不仅要找你的麻烦，我还要报官把她抓起来，告她满口胡言乱语毁我名誉，而你们用这种庸医给大家看病是何居心？”
淑蓉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这家伙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吧，连林挽的医术都信不过，那他信的过谁的医术？
“你说我是胡说？那我问问瞿雨芳吧，你夫君近来与你性事如何？”
面对王成的叫嚣林挽始终淡定，这种男人在现代也看得多，都是外头怂屋里横的人，接受不了别人说他不好，尤其是男人尊严问题。
一个女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谈及那方面的事，哪怕她是大夫，依旧让人觉得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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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封建的古代，女子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瞿雨芳这个当事人更是羞赧不已。
但王成已经把事情闹大了，现在还跟林挽对骂，如果她不如实说的话，岂不辜负了林挽。
“性事最近没有，一个月也没有两回。”瞿雨芳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这本身就是事实，还有更难听的她没有说，想给王成保留一些面子。
但王成丝毫不领情，还认为瞿雨芳把这种事跟外人道，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说不定就是她联合林挽这个庸医，为的是想败坏他的名声。
他抡起手就要打瞿雨芳的巴掌，但是被林挽眼疾手快拦了下来。
眼神里似乎有刀子闪过，这种没有能力的男人，恼羞成怒就想用暴力解决问题，孬种。
“不用看了，一个月性事都没几次？看来你也不中用啊，身子虚就要好好调理，一边说着自己没问题，一边又给不了别人想要的，怎么的？瞿雨芳是一个人就能把孩子给怀上了？那样怕就出问题了吧。”
后面一句话林挽语气带着讥讽，如果是那样的话，王成头顶的帽子不知道得多绿了。
周围人都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一个个捂着嘴偷笑，骂人不骂脏字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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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王成气的吐血，胸口不断起伏着，好像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眼前一阵晕眩。
这更让林挽抓到把柄，“瞧瞧，没说两句话这气就提不上来了，哪个健康的男人像你这样？行了，我看你也没有诚意，如果想调理还是去其他人那里吧，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
要不是看在瞿雨芳的面子上，就王成这种嘴硬的男人，自己非要怼到他怀疑人生不可。
淑蓉也是这个意思，就算这里是医馆，可也不是逆来顺受的，王成都已经说出这种话了，不收他这个病人也罢。
瞿雨芳的表情瞬间不好意思，本就是她来找林挽帮忙，不管是什么结果心里都应该有数。
她是当事人，王成的身体怎么样也是最了解的，结合林挽的话，她也认为是王成的身体导致她怀不上孩子。
可王成因为自己的面子问题居然当众让人下不来台，还胡言乱语一通。
本身他们就不占理，现在还把医馆的人给得罪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瞿雨芳是收保护费的，体格还是摆在那儿，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王成给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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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拽我干什么？我非要去报官，把这个庸医给抓起来，她还坏我声誉，我饶不了她！”
都这个时候了王成还在嚷嚷，瞿雨芳也彻底没有了耐心。
“你够了没有？你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吗？我为何怀不上孩子，你张口闭口都在怪我，我可有怪过你一句？想着都是要过日子的人，不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不管是你我谁的问题，发现了就治。还敢说林挽是庸医？你知道她医术有多好吗？多少人慕名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