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之后,便无心研习管账这事儿,只祈求着考试过关。至于那份复习资料,那个舍友只是随意瞧瞧,毫不上心,考试如她所想,只是及格而已。”
马知睿道:“那……岂不是自甘堕落么?她不愿听那个金姑娘的话,当做听不见,不就行了么?干嘛要折磨自己啊?”
甄信鸿道:“那个舍友想不出好的法子,只能收敛求学的心。”
马知睿道:“那个舍友拿出那份复习资料,那个金姑娘又怎么样啊?”
甄信鸿道:“当那个金姑娘瞧见那份厚厚的复习资料,立即怒从胆边生,对着那个舍友破口大骂。”
马知睿道:“那个舍友也骂过去,是吧?”
甄信鸿道:“若是那个舍友能够骂过去的话,那个舍友也不会自毁前程,就是无心研习管账啊!”
马知睿道:“那个舍友真懦弱啊!”
甄信鸿道:“那个舍友不能说是懦弱,只是性情过于软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