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前面的路程,还很远,步量到临城,可不止十天八天的事了,脚丫子也受不了啊!
好歹它还是个代步工具,总比步量回到临城要好。
岳小冉飞身上马。
正常三日的行程可到达临城。
六日后午时,在临城。
岳小冉牵着马,在城里某一隅停了下来,抬头一看,“陈拐子巷”。
这名?岳小冉略有所思,想拐谁?
先安置马,再安置自己。
马卖了也不值几个钱,当初买时感觉还可以,行程也不慢,才十几日,马就枯瘦如柴。
岳小冉整理思绪,有些品出味来,她识医毒,虽不是兽医,也未给牲口看过病,可此刻她断定,马被使了手脚,应该被下了药。
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要住宿吗?”一位三十几岁的妇女,从巷子里走出来。
“价钱,条件,如何?”
那位妇人看了眼岳小冉,眼里闪着某种异光,“这位小哥,您看了不就知道了嘛,价钱就看您要长住还是短住,雅间还是普间?”
妇人领着岳小冉拐进巷子,在一家“拐子客栈”停了下来。
最后,岳小冉订了一间普间。
那妇人是拐子客栈的老板娘。
岳小冉把马拴到后院,她抚摸着马,“马兄,我不是兽医,但你中了毒,我这有解药。”
岳小冉掏出散毒丸,可解百毒,她加大了药量,将药丸混进食料里,喂给白马,白马咀嚼得很香,她拍了拍白马的头,回了普间。
这家客栈像前世的四合院,岳小冉刚要回普间,身后有人在说话,回头一看,看见门口有人进来,一男一女,那两人很暧昧……
是他!
岳小冉眯着眼,连忙躲回屋子,透过门缝看向那二人,只见戴草帽的男人,正是车夫鸭子嘴,那女人就是这里的老板娘。
那二人进了一间雅间,岳小冉悄咪咪跟了过去。
不一会,屋内一片萎靡不堪,衣服散落一地,女人在男人身下欢叫,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活的春宫图!
岳小冉看得脸红脖子粗,小脸早就红扑扑两片。
“咣当!”
岳小冉不小心碰到门,里面男人喘着粗气,转头望向门……
“院里野猫多,别理……”女人声暧昧,男人转过头,不再理会门口外的动静,屋里再次传来男女欢叫……
岳小冉忽然不淡定了,她认出那张脸。
今个,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鸭子嘴就是马二匪!
怪不得,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回她都想起来了……
刚来异世,在婚轿里差点被马二匪给那个,没有黑衣人出现,她真不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凌辱。
岳小冉掏出一包药,从墙角扭断一根枯草,把药粉装进草茎里,透过门缝吹进屋内。
窄巷里遇仇人——冤家路窄,好好享受最后的欢愉吧。
此药粉,芳香,遇空气即化,正好适合他们,会让男人欲罢不能,保管他们大战三百回合,直到精尽,人亡不亡,看他命长命短!
岳小冉是个记仇的,当时来不及报,机会来了定会补上。
岳小冉离开拐子客栈,在城里转悠,街上没几个人,太阳依旧很晒,此时,天空一声“唳!——”
岳小冉抬头看见一只白头鹰在上空低旋,似乎在捕捉猎物。
看来,风凌夜他们也在城里。
岳小冉瞟了一眼自己,这身装扮她还是自信的。
她在城里寻了一家“陈家面馆”,叫了一碗炸酱面和一碗面汤。
这面很像前世的老京城杂酱面,黄瓜、香椿、豆芽、青豆,一样不拉,酱香面香菜香入口,吃得她直打饱嗝。
岳小冉喝着面汤,压着饱嗝……
对面的两个吃客,边吃边压低嗓子,“瓜子,你听说了吗?三年前,皇城的战王中箭,伤了腿一直坐轮椅,前些日子站起来了。”
“瓜蛋,我也听说了,还听说战王带兵已到燕山脚下,要剿匪。”
“这丈打起来,遭殃的还是百姓。”
“那有何法,燕山受马匪滋扰多年,百姓也有苦难言,这丈该打。”
“听说有些商家要避开战乱,都在卖铺子。”
“这个我也知道些,前两日我还看到几家大户搬走了。”
他们还在讨论着……
岳小冉喝了最后一口汤,起身离开面馆。
面馆旁的一家药材店,店家是个上了点年龄的老者,一副慌不择路的样子,挂上门牌,便要合上大门。
岳小冉好奇,上前去看,“店家,大白天的就要歇业吗?我买点药材。”
“走吧,不卖了。”店家刚要关门,岳小冉制止,“我只买几样,不耽误您关门歇业。”
“小兄弟,看你不像本地人,赶紧离开吧,用不了多久,要打仗了,逃命要紧。”一提打仗,店家心神不宁。
“店家,我只买几样药,不耽误您的时间。”岳小冉皱眉,还在商量。
这店家,不是被吓破胆了吧!
“药不能卖给你,对不起了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