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可觉得没必要解释,做风王妃,她可没同意,这个话题,她不想提。
岳小冉等了一会,不见黑衣人回答前者问题。“好吧,我不逼你,你想何时方便告诉我,我随时洗耳恭听。”岳小冉有些失望,但她知道不能强人所难。
“我叫苍白,我是谁以后你会知道,不过,你要相信我,我宁愿伤害自己都不会伤害你。”苍白的语气,依旧平淡如水,却很坚定。
“我信!生命诚可贵,也请你不要伤害自己,我们都要好好活着。”岳小冉相信他,没来由的就是相信,要不然她不会跟着黑衣人一起走。
岳小冉说的话,苍白觉得新鲜,品味着那句“生命诚可贵……都好好活着。”
城郊。
周围坐落许多村落,苍白带着岳小冉来到一家农家小院,院内空无一人,到处落着灰尘,看样子房主早就离开多时。
岳小冉抚摩着雪貂,雪貂醒来,时不时扫视抱它的女人。
“你叫雪貂,但我更喜欢叫你小白团,今后我就叫你小白团,好不好?”
蒙面人,眼睛狭长,是一对丹凤眼,看不出何表情,也正看着岳小冉。
“你,你,你是……桃木簪子……”岳小冉激动起来,说话都磕巴了。
没想到他们再见,是在这种困境下。
“你认出我来了,好记性!”黑衣人有些兴奋,“别乱动,我帮你解开绳子。”
岳小冉不知怎的,没由头就信对方,乖乖地等对方为她松绑。
她慌乱穿着衣服,可衣服被扯的七零八碎,不该露的地方还是露着。
黑衣人移开眼睛,忽然扯掉床帷,裹住岳小冉的身子,抱着她要走。
岳小冉虽愣神,但头脑清醒,“好汉,等等,桃木簪子还在那里。”
岳小冉捡起被打落的簪子,还有血。她在地上的死尸上,擦净刀上血迹,收了刀,插在发髻上。
她又跑到墙角,伸手要探向那一小白团,被黑衣人拉住胳膊,“它危险!”
“没事,我不怕,它救过我,我不能扔下它,放心,我会小心点。”
岳小冉还是把带血的葱白手指探向小白团的鼻子。
闻到血腥味的小白团,忽然睁开眼,凶光看向岳小冉,当看清眼前人,凶光又温和下来。
岳小冉翘起唇角,把小白团抱在怀里,抚摸它的头部,在安抚。
小白团安静地卧在她怀里,“我们走吧!”
黑衣人一打横,连人带宠一起抱起,脚尖抵地,三步两步出了房屋,一跃飞上了不远处的马背上。
他们朝着城郊奔去,一路穿梭黑幕,奔向阳光的起点。
岳小冉抱着小白团,黑衣人揽着她入怀,高大的身躯,为她遮挡夜间的寒凉,小白团呼噜声响起,看样子已经把她当做信任的人。
风在耳边过,马还在疾驰,岳小冉的青丝荡起,落在黑衣人的脸上,他依旧固守原来的坐姿,不曾被干扰。
也许风吹的,她感觉到脖子痛,伤口处应该是裂开了,但在马背上,不方便上药。
手伸进袖子,取了一颗药丸,塞进嘴里,身后的人专注前方赶路,没有发现她的小举动。
“谢谢你,又救了我!”岳小冉不由转头看向头顶的那张脸,很想看清蒙面下的脸长什么样,“你的恩情,我会记得,有机会我会还给你。”
岳小冉不想欠他的人情,可两次都是救命之恩。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你想还我恩情?但我可以考虑一下,该如何让你还!也可不用还。”声音沧桑浑厚,半眯狭长单凤眼,注视前方,眼里浸染笑意。
“不,要还的,我不该欠你的!”岳小冉坚持。
黑衣人没有接话。
天边泛起白鱼肚,远处的青山褪去夜幕的笼罩,连绵起伏,空中“唳!——”声不断。
不好!
岳小冉看向天空,那只鹰她认得,是风凌夜的。
那昨晚,在她房顶上的鹰叫,不知是不是空中的那只鹰。
但岳小冉错觉,鹰好像在跟踪她,还是它……
岳小冉低头看着怀中的小白团,早已睡得一塌糊涂,舌头都掉了出来。
可她与它,这是缘分吗?
它攻击马匪,但未伤过她,尤其那些人要来扒她衣服时,手背上的毛绒绒都不曾咬过她。
她被萌到了,完全忘了头顶上还在跟踪的那只鹰。
“这小家伙叫什么,还挺可爱!”岳小冉不禁问道。
黑衣人扫视头顶的鹰,主动忽略,“它叫雪貂!陈国从未见过,应该来自他国。”黑衣人缓缓说起。
“雪貂?”
它真的是雪貂?岳小冉又细细辨识。对,它是。
前世,她虽没见过雪貂本尊,但在媒体平台关注过。
这种特别的小家伙,嗅觉好,有速度,似乎懂些人语,爱黏着主人,爱撒娇,嫉妒心强,能引来动物。
在异世,有森林公主的美称。人人都想拥有,它洁白胜雪,皮毛滑得如抹了油。
岳小冉抚摩它,小白团的毛发,为何不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