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长和他的同伙,向他们一脸挑衅。
气得村长本就黄的脸,比黄汤还黄。指了几人,跟上半夏,奔向村井。
不多时,半夏归来,后面那些人,“呼啦啦”也回来了,但他们不知岳小冉要做什么。
岳小冉看向村民,“各位大伯大娘,叔叔婶婶,有谁敢代我喝下那口井里的水?”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群中静默片刻。
拄拐的大娘,站了出来,“我老婆子年龄大了,没几年活头,临了也不能让恩人蒙冤,否则,就是去阎王那报道,这心也不安!”
“咕咚”几口,拄拐大娘喝下半夏递上来的一碗水。
也许被拄拐大娘感动了,村民纷纷要过来喝井水,可只有一碗。
这时,有的村民腿脚快,去打了一桶水跑回来,给大家分下去,每人一口井水,然后拍拍胸脯,他们脸上的表情,高兴又歉疚。
岳小冉眼圈发涩,鼻子酸酸的,可还不是心情激动的时候,看向黄袍道人,“黄袍子,怎么样,你对本王妃可还有质疑?”
“你出来,是不是你看见蝙蝠精杀了那两个小孩,喝了小孩血?”
众目,随着黄袍人的桃木剑,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大喇叭,低着头,站在人群中。
被当众点名,手脚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闷哼,手指着岳小冉。
就在这时,老庄媳妇忽然明白了什么,扑向大喇叭。
又抓又挠,愤愤道:“好你个大喇叭,是你偷走我的孩子,你还我的孩子……呜呜……还我孩子……墩儿才六岁,花儿才三个月不到,他们都那么小,你也忍心伤害他们,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简直不是人,混蛋,王八蛋……”
大喇叭,好狠的你,你趁我睡着,把我一双孩子调包,还装作不知道。
老庄媳妇恨得牙根直痒痒,连抓带挠改了连推带搡,又在不停骂骂咧咧。
“啪”
一个大烀饼,扇向老庄媳妇,五个大红指印,挂在老庄媳妇脸上,半边脸立马红肿了老高。
“啊!大喇叭,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老庄媳妇的架势,堪比被黄鼠狼叼走了小鸡,母鸡誓死也要把孩子讨回来,才肯罢休。
大喇叭也是头一次在众人面前,出洋相,火势“呼呼”往上窜。
“咕咚!”
只见,老庄媳妇后脑勺着地,大喇叭骑在老庄媳妇身上,掐着老庄媳妇的脖子,“啪啪”一顿扇脸。
一边扇还一边指责,“老子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怎么炕上的事这么快都给忘了,还要老子给你说的再细点吗?”
“你混蛋!”老庄媳妇被提起丑事,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不甘示弱,与大喇叭互撕。
众人还没从蝙蝠精事件中,回过神来,那边就上演着……唉,反正就是让人大跌眼镜,没法言语的事。
一下就把关注点,转移到地上打滚的撕逼大战。
穿着黄袍的三人,大眼瞪小眼。
村民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
卫大娘看不下去了,叫上儿子蛋儿,去拉架。
旁边的几个村民,也看不下去了,都过去拉架。
岳小冉看着眼前混乱场面,这矛头转的够快的,冷哼。
黄袍道人举着桃木剑,愣神好一会,好像找错搭戏的配角。
这才想起,今个问题的关键不是看两个打架人,而是他要指证岳小冉是蝙蝠精。
缓过神来,拿着桃木剑又指向岳小冉,“你身上的那些蝙蝠,就证明是你引来的它们,你还敢辩解?”
岳小冉冷笑,向人群中喊道:“半夏,出列。”
“是,王妃。”半夏好像等了半个世纪,岳小冉终于想起她来了。
“去把那只被他们拖走的黑狗,给我找回来。”岳小冉命令道。
黄袍杀狗后,趁人不注意,悄悄把黑狗拖走,可却没逃掉岳小冉闪着精光的荔枝眼。
“王妃,不用找了,黑狗已经在这。”只见,风苦扛着黑狗走到台前。
“风苦,他们咋做的,你也学着他们那样弄。”岳小冉交代着。
“是,王妃。”风苦意会,从黑狗脖子上,取下残余的血,抹在供桌上,桌上的猪头被风苦转了三百六十度。
“呼啦”
那些蝙蝠,迅速飞起,离开岳小冉,俯冲到桌子上。
“咣咣咣”
蝙蝠们一顿撞。
供桌失去重心,“砰!”一声震响,倾倒在地。
桌上的猪头,“骨碌碌”滚到黄袍靴前,部分蝙蝠奔着猪头抓去。
黄袍拿着桃木剑,当扫把,扫着扑他靴履的蝙蝠,连连后退。
被扑倒的供桌,蝙蝠并没有放过,把供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快赶上城墙厚了。
众人都惊圆眼珠子,目不转睛看着地上黑压压一片,心里嘀咕,真邪性。
无“褂”一身轻的岳小冉,动了动被捆绑的手腕,唇角邪魅上挑,冷眼看黄袍,“黄袍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岳小冉早就闻出狗血的气味不对,断定是黄袍他们提前给黑狗喂下能吸引蝙蝠的引药,然后放狗血,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