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掌,回头瞪了丑男一眼,刚想要走,就被人拦住。
“偷听人家墙角,没想到这就是医者行为?”
岳小冉不屑眼前棕发女孩的讽刺与鄙视,绕过那女孩要离开。
可棕发女孩不依不饶,大喊道:“飞伯伯,有人偷听你墙角。”
正在极度兴奋中的二人,突然被打扰,气得二人恨不得把门外的人,统统扔到悬崖去。
眼尾痣上的三根毛,耷拉着,飞爷匆匆了事,这才出了房门,一脸横怒,“萝莉,没大没小,不去玩你的,跑飞伯伯这里盯什么稍。”
“飞伯伯,我不是故意的,是无意路过,碰见你们招来的客人,在听你墙角,我见他们要跑,才喊的。”萝莉眨巴着委屈的棕色睫毛。
转头又看向岳小冉,就这妖媚样,不知把她的辰哥哥魂给勾跑了没有,若敢勾引她的辰哥哥,有这女人好看的。
眼尾痣上的三根毛,突地上挑,飞爷看向岳小冉二人,质问道:“冉医,为何要到这里来偷听墙角?”
若是别人,早让人立马灭口,还与她废话!
君亦辰刚一瘸一拐走到岳小冉房门外,就听见木屋里有苍白的声音传来,愤怒,推门而入。
进门就怒斥道:“苍白,与你说过,你为我办事,我会让冉医平安无事,你不去办事,跑这里做甚?”
岳小冉已进了寨子,她是好是坏,可全在苍白的表现,若好好配合,岳小冉不会吃苦头,反之可就不好说了。
“答应你的事,我会去办,我只是来确认一下,小冉好不好,要不然我怎会安心给你办事?”苍白不愿被君亦辰牵制,但为了岳小冉,他忍了。
“苍白,你答应给君亦辰办什么事?”岳小冉听明白了,君亦辰是拿她要挟苍白去做事。
君亦辰,可恶!
苍白拍拍岳小冉的肩,给予安慰,“没事,你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
“那就请吧。”君亦辰巴不得让苍白赶紧离开。
苍白给岳小冉一个安慰的眼神,转身离开木屋。
苍白走了,君亦辰冷眼看了一眼屋内的二人,没有说话,一瘸一拐,也走了。
岳小冉耸耸肩,虽不耻君亦辰拿她要挟苍白的行为,可她也有目的,除了为自己,还为风凌夜,更为燕山百姓不受战乱之苦。
她甘愿委身于此,一步步开展计划。
风凌夜关门,上了门栓,他不管门外的人都什么目的,他只想在这里守护岳小冉。
躲在西隅木屋不远处,一个棕色睫毛的女子,怒目盯着岳小冉那间木屋。
直到君亦辰走出来,回了东隅木屋,她跟了过去。
君亦辰要关门,萝莉用短鞭抵住门边,泪眼朦胧,“辰哥哥,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君亦辰知道萝莉跟来了,只想避而远之,可还是避之不及。
“萝莉,与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不合适,子龙喜欢你那么久,你应该考虑一下他。”
对萝莉的死缠烂打,君亦辰虽怒,但还不到翻脸得罪祖孙俩的时候。
君亦辰只能避而远之。
“就那傻子,与他爹飞爷一点都不像,唯唯诺诺的,我才不喜欢,辰哥哥,我喜欢的是……”还没等萝莉说完,君亦辰已不耐烦,用掌打开抵在门口的鞭子,关上了门。
萝莉委屈巴巴,回了她的公主阁楼。
而木屋东次隅,一个女人抹着眼泪,“飞爷,我们的儿子没了。”
飞爷坐在萱软的鹿皮椅里,“吧嗒”重重吸了一口他的长杆烟,眼尾痣上的三根毛,耷拉着,等待面前女人继续说什么。
见飞爷只吸烟不说话,也明白啥意思,怯怯说道:“飞爷,是我去南郡找那个老不死的,他从皇城走时还不知我肚里有儿子。
怀上儿子时,我与那个老不死的都两个多月未合房了。
我就是想要与他合房一次,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怀子时辰。
谁成想,老不死的没见着,我的马车在半路被另一个失控的马车给撞了,不凑巧,孩子没保住。”
眼尾痣上的三根毛挑起,飞爷并没把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当回事,说儿子,他已经有一个大儿子了。
若与那女人要个孩子?
他还没那个打算。
那女人也只是他的工具人,喜欢自然是没有。
可那个女人毕竟怀了,他便没说什么,反正女人与那孩子都是颗棋子,他也没过心。
听那女人说,孩子意外流了,倒合了他的心意。
目前,飞龙帮局势不稳,那个小战王风凌夜,驻兵在燕山三面蹲守。
燕山另一面是悬崖峭壁林,又有最高的峰顶阻拦,想围歼他们,并非容易。
但有利必有弊,他们想全身而退,也难上加难。
“知道了,回去好好养身子,没事别老往这来,有任务我会去找你,别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快回吧!”说着飞爷就要打发人了。
可那女人目的没达到,怎能罢休?
任务她是得做,可她还有个女儿,还有那么一大摊子能抓住的东西,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说抛就抛?她怎会心甘!
除了完成任务,她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