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暧昧的动作,岳小冉好似做上了瘾,连她自己都不自知。
风凌夜挑起剑眉,这匪丫头,他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还是很想要匪丫头多些不自知的举动。
就好比当初,他那么喜欢抱岳小冉一样,不自知的拥抱,让他就想要把岳小冉圈地为牢,据为己有。
思绪回笼。
今晚,本不想让岳小冉与他一起去冒险,可岳小冉一副非查不可,非去不可的样子,只能允了。
夜深人静,在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寅时(03时至05时),岳小冉与风凌夜悄咪咪钻进千窟山。
白日,里面墙体有渗进来的阳光。
黑夜,透过墙体窟窿,能见到夜空里的星星点点,月光依稀,冷光照进洞中。
越往里走,洞越宽敞。
但他们不能明目张胆,直闯入洞。
岳小冉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匪兵集合的总部,或者开万人会议的地方。
再瞧墙壁,好比楼层,每层都有大小不同的石洞。
岳小冉冷嗤,兔狡多窟,的确是好的藏身之地。
风凌夜攀上洞顶那层,挨个洞打量。
忽然发现什么……
手掌扣住嘴巴,不知要做什么。
随后,“色拉色了!”几声叫起。
岳小冉挑起柳叶眉,“……”
什么?
色拉色了?
那厮,想色给谁看?
风凌夜见岳小冉蹲在墙角,跟乌龟冬眠,一动不动。
风凌夜皱眉,真想揪起她耳朵,再叫一遍。
何时装起聋子?装作听不见。
岳小冉正纳闷,那厮在干嘛?
只见,风凌夜从上方洞口,翻身飞下,一个转身,闪现在岳小冉身后。
“匪丫头,你在傻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我在叫你吗?”
“你在叫我呢,我还正寻思着,什么色拉色了的。”岳小冉很是委屈,她根本不知道风凌夜在叫她。
“那叫暗号,蝈蝈叫,你没听过?”风凌夜拧眉。
“你那叫声,是蝈蝈叫啊?蝈蝈叫声很清脆的,你那声音跟嗓子眼塞鸡毛,呜啦呜啦,难听得要死,还色拉色了的,你想色谁?”岳小冉一顿嗔怨。
风凌夜真想揪住那小尖下巴壳,狠狠啃一顿,他的蝈蝈叫,有那么不着调嘛!
“嘘!”岳小冉还想说什么,风凌夜把手指覆在樱唇上,“有人来了,我们先去最上面的那个洞里。”
风凌夜一手就能抓住岳小冉的腰,这女人,纤腰盈盈一握,真撩人。
来不及想荤的,抓着岳小冉,爬墙翻飞,如履平地,脚尖一弹,一跳一跳,便来到最顶层的那排洞穴。
钳着岳小冉,钻进了一个洞。
这时,从石门外走进两人。
他们戴着草帽,掩着脸,看不清相貌。
一人举着火把,一人启动一个好像暗锁一样的东西,只听“哗啦”几声响,一个长长的扶梯从一个暗穴里弹出。
那人接住梯子一端,“嗖嗖”便攀爬了上去,另一人随后。
“丑男,他们朝着我们这边来了,我们该怎么办?”躲在洞口的岳小冉,瞧着石洞外面的一切。
“去洞里面。”风凌夜拉着岳小冉朝着洞的深处走去。
洞里是否有机关暗器,他们也顾不得了,以最快的速度朝里钻。
可是,走到洞的最深处,便无路可走。
岳小冉将声音压得极低,建议道:“要不然,我们摊牌,就说我们误闯此洞?”
“不可,藏软梯的地方,很隐蔽,有软梯,我们并不知。如果摊牌,会暴露我们的功力,后果不用我说……”风凌夜不同意岳小冉的建议。
岳小冉看着光溜溜的墙壁,往哪躲?
万一他们进来,不能摊牌,又不能开打,那该如何是好?
岳小冉也没了主意。
风凌夜古井深眸,打量洞里的情况。
洞里很黑,但他眼力好,夜间能看清黑暗里的一切。
环顾一周,一眼便看见洞顶的拐角处,有个凹槽。
用眼度量,又看了一眼岳小冉的身量。
风凌夜的异常打量,岳小冉心头一紧,瞪圆荔枝眼。
要干嘛?
不由自我防卫,双臂环胸。
但岳小冉没想到的是,风凌夜把她当乌龟,捏着脖子,就被提溜到上面的凹槽壁上。
紧接着,风凌夜把岳小冉顺势压在凹槽里,覆在她身上。
两人的体位,太让人难以言喻……
岳小冉早就放出一万个草泥马,死厮,混蛋风凌夜,竟敢占她便宜。
岳小冉吃瘪,却无处申冤,还尴尬的要死。
“公子,我打听好的,当时飞爷他们回来,直接把箱子都放到这里了。
可怎么都没了?
这让谁给搬走了?”那人一脸疑惑。
“小亦,我记得还有许多木箱。如果物件被转卖,银两被使用,木箱?他们不会也拿去卖了吧?”声音憨重,似鬼魅。
“公子,不会吧,那些木箱我可看过的,不是什么值钱的木头,要不拿去当柴烧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