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纤腰,岳小冉双臂挂在风凌夜脖子上,一跳,双腿便挂在风凌夜腰间。
风凌夜一皱眉,这匪丫头是做过乌龙(狗),乌金(猪),该轮到王孙(猴)?
转而又一喜,这种姿势虽暧昧,不过他喜欢,还想着每天都要有岳小冉的这种求抱抱。
“想什么呢,快点,抱我出去,给门口那傻子看。”见风凌夜愣神,岳小冉敦促。
“你做这些,就为了给那傻子看?”风凌夜想到岳小冉肯定有事。
“要不然呢,你以为让你抱我上床呢。”想得美!
风凌夜白高兴一场,不过抱着自己的女人也不错。
但又一想,给别的男人看他们的暧昧动作,不妥,也不高兴。
可下一秒,岳小冉又要变脸。
风凌夜见好就收,抱着岳小冉,一眨眼的功夫,离开内殿。
风凌夜虽有怨气,但转念一想,现在他是岳小冉的男宠,男宠就得做男宠该做的事,这么一想,便不气了。
当来到玲珑殿门口,傻子看见岳小冉,刚要开口笑问,见和她男宠暧昧的举动,岳小冉没难堪,傻子先难堪了,还羞涩得满脸红锵锵。
岳小冉很大方,开口打招呼,“子龙少爷,早上好呀,我与我男宠夫君去遛弯,你要不要一起?”
岳小冉看风凌夜那一脸嘚瑟样,就知道准没想啥好事。
还没等抛给风凌夜一个大白眼时,“卧槽!”
岳小冉又被某厮压在身下,嘴巴却被某厮给捂住,“嘘!”
只听见,洞外又进来人了。
又是两人,那两人放下扶梯,爬上来,一路窃窃私语。
路过他们所在的洞口,一人说道:“你说,那老不死的可真能活,那么大岁数了,还不死。”
“可不,你瞧我们日日送饭,都送了二十几年了,有了吧?”
另一人不赞同,回道:“二十几年?呵,老哥,过糊涂了吧,不是二十几年,是整六十年啦!
听说,那人被关押时,才二十几岁,很是年轻帅气呢。
哎!真是可惜,活活被关了这么多年,现在半死不拉活的……”
后来,那二人声音断续,再也听不见了。
岳小冉扒开风凌夜捂她的手,“丑男,我们过去瞧瞧。”
风凌夜扶起岳小冉,岳小冉要送他的大白眼,又决定不送了,太浪费表情。
风凌夜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岳小冉的脑门,“小脑袋瓜又好奇了?”
好奇?
是呀!
正因为好奇,当时闯风王府见风凌夜,被拍成烀饼还上了房梁。
可她死性不改呀,这不,好奇心又起!
风凌夜见岳小冉蠢蠢欲动,非要去看个明白,不得不陪。
揽着岳小冉的细柳纤腰,闪躲在洞口,寻着老匪兵,尾随过去。
只瞧,某一处石门,缓缓被打开,两个老匪兵走了进去。
“咣当当”
铁锁被卸下。
一扇生了锈的大铁门,被二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拉开。
一人守在门口,一人拎着食盒,走了进去。
没一会,那人又出来了。
合上门,重新落锁……
风凌夜拉着岳小冉闪开,躲进旁边的洞里。
当两个老匪兵离开,天也渐明。
岳小冉与风凌夜对视一眼,岳小冉略显遗憾。
风凌夜拍拍岳小冉的肩,安慰道:“会有机会,我们还会再来,现在先回去。”
岳小冉瘪瘪嘴,这一晚打探,除了知道那些嫁妆早就被马匪们给霍霍光了,连木箱渣渣都没见到,遗憾不是没有的。
然而,快到玲珑殿时,见大门口站着一个人,正向里偷偷打量着什么。
一看那人,岳小冉抹额,是那个傻小子。
傻小子跑她门口,晃悠什么?
风凌夜在岳小冉耳边覆语,“看来,大门不能走了。”
岳小冉耸耸肩,的确如此。
风凌夜带着岳小冉翻墙而入,进了玲珑殿。
小憩一会,天大亮。
岳小冉拉开窗前幔帐,愠怒。
卧槽!
真想跳窗出去,拿针戳他一顿:傻小子,不去追你的萝莉芭比,跑我门口蹲什么坑?
磁性嗓音在岳小冉耳畔响起,“是不是看上你了?”
话虽这么问,却未见风凌夜生气。
风凌夜一脸无波,岳小冉却风浪起,回头看向风凌夜,“傻小子看上我?怎么可能,整个山寨估计早就传开了,我是养男宠的。”岳小冉冷哼。
岳小冉养男宠,要让所有燕匪都知道,其用意,是让马匪别觊觎她。
“可我是丑男,谁会相信你一个天资娇颜,会看上我这张脸皮?”
风凌夜用手指勾起一张癞蛤蟆脸,给岳小冉看,对那张脸皮,他可是嫌弃的要死。
都想把岳小冉摁床上去,再把癞蛤蟆脸贴她脸上去。
可想归想,宁愿自己变丑,也不能毁了美人的脸。
岳小冉倒是被提醒了,来了劲头,“不就是玩嘛,谁不会。”回到床上,鼓秋鼓秋,弄出两件长款宽松的白衫,一件扔给风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