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爷,您好好回忆回忆,在您做那事时,是不是常常体力不支,不尽人意,经常败下阵来……”
岳小冉绞尽脑汁,牺牲数万个脑细胞,才想到这些话。
老舵主不由垂下鼠眸,忧思起来。
风凌夜心里嗔念:匪丫头,什么虎狼之词,都拿来用,还有没有羞耻心,什么叫败下阵来?真想把她拎回去,最好现在就回王府……
岳小冉挑眉,脸上泛起红晕,耳根子热得很,还想打阿嚏,伸出葱白玉指,揉了揉发酸的鼻子,瞥了一眼站在身侧毕恭毕敬的风凌夜,想着是不是风凌夜在念叨她。
可风凌夜那什么眼神?
还没等岳小冉给风凌夜来一顿电棍眼,好好电他一番,老舵主思量再三后,缓缓开口道:“好,冉医,只要能治好本舵,钱两的事,本舵安排一下。今后本舵这身子骨,可就都拜托冉医了。”
这身子骨拜托她?怎么听着味道不一样!
管他呢,钱到手再说。
“好,鹰爷,那本医先告退了。”
终于可以出去透透气了,这青龙殿上死人骨的气味,实在是呛人,想作呕。
当初,风凌夜若是赔偿,那是风凌夜欠原主的,是风凌夜悔婚在先,间接性害得原主命财两失。
现在,若是要了风凌夜的钱,这是风凌夜可怜原主没了嫁妆,才给钱。
而这样的施舍,她是要付出代价的,得拿婚姻做交换。
风凌夜想套路她,她又不傻。
抛开风凌夜的套路,岳小冉不甘心的是,原主娘亲给的聘礼,就这么让马匪们白白挥霍了,士可忍孰不可忍,得向马匪要回来!
怎样才能要回呢?
当然,还得找点理由,马匪又不是傻得透顶。
岳小冉的荔枝眼里,划过一抹算计。
不多时。
风凌夜把君亦辰找来,岳小冉只向君亦辰简单说了几句,他们朝着青龙殿走去。
青龙殿。
“啊!”
“呜呜呜……”
几个女子痛得又哭又嚎。
老舵主让仆从正拿鞭子,教训不听话的几个女仆。
有人招架不住了,抱住对方的腿,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从,我从……”
岳小冉走进大殿,就见一个女孩抱大腿,别的女孩吓得伏地,正宽衣解带。
岳小冉挑眉,看见几个女孩有些眼熟,想到被匪兵拿鞭子赶上山的那群男男女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只不过,她不是圣母,顾不了那么多的人,眼下她还有交易要做。
持鞭子的仆从,一看见君亦辰和岳小冉,拱手,“十二爷好,冉医好。”
君亦辰连看都未看那些伏地女子,走进内殿。
没一会,便出来了,“冉医,请进。”
岳小冉想起老舵主那猥亵的眼神,就一阵反胃。
可今个,她就硬着头皮,不得不见那老登。
“鹰爷,我今个来,是要与鹰爷商量一下,我回去研究了下您的病,您中的毒可不浅,要是再不趁早解,恐怕用不了一两年……”用不了一两年嗝屁朝梁,岳小冉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想说。
老舵主本来正在发火,只因挑选来的几个女子,不听话,让仆从在教训她们。
岳小冉来了,老舵主的气,一下子就消了一半。
老鼠眼明光锃亮,见岳小冉那张倾城倾国的脸,心情刚要如雨后见彩虹,乐呀!
可一听岳小冉说他还有一两年寿命,心情又如抛了块大石头,沉重起来。
又见岳小冉吞吞吐吐,心里“咯噔”一下,“冉医,有话请直言。”
“鹰爷,您的毒,是怎么中的呀,倒让我挺头疼的,我是能把鹰爷的毒解了,可眼下遇到难题了。”
“怎么中的毒?本舵还真不知从哪中的毒。”鼠眉拧巴起来,张着干瘪的老唇,“冉医,遇到何难题了?直说无妨。”
岳小冉闪动着荔枝眼,“两个问题,一是时间等不及,鹰爷所中毒,不能拖。
二是,给鹰爷配的药,我这里备的药材不全,若想收集齐全,恐怕鹰爷还得等三两个月。
您现在,可是拿命在与时间赛跑。
耽误一日,毒入心髓可就提前一个月。”老不死的,自己算吧。
耽误两日,寿命就少了两个月。
若耽误三日呢?
见老舵主愁眉不展,岳小冉又继续道,“我倒是有熟人,能淘来给老舵主配的药材,可药材也得需要银两换嘛,人家又不是白来的。
只不过,这银两数额有点大……”岳小冉又开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老舵主眯起鼠眼,在斟酌。
没多时。
老舵主缓缓开口,“银两,冉医需要多少?”
岳小冉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五十两?”老舵主哼出声来。
区区五十两,算个屁,一百万两他也能拿得出来。
见老舵主那一脸不屑,根本没拿五十两当回事,岳小冉佯嗔,“鹰爷,真会开玩笑,五十两,我都能拿出送给鹰爷您了,还亲自过来与您特意说此事?”当个溜腿小费,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