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仆从。
谁知小仆从,到底是不是老舵主派来探她底的人。
岳小冉不得不防,也不能事事交付于心。
她顾不得打探小仆从的心思,当然,也没有责备小仆从。
很快,岳小冉与风凌夜带上医药箱,去了青龙殿。
刚进青龙殿,就听见萝莉抽泣道:“外祖父,这事不是我干的,我真不知您会被虫子咬。”又似有委屈。
对方,怒声不止,“谁让你动我那些宝贝的,若不是,你想引它们去咬冉医,那它们怎么会跑到我青龙殿来?”
那些宝贝,可都是他多年的心血,又是他的绝密。
日后可有大用途,怎能大白于天下,随意拿出来,游街示众?
越想越气!
“定是那妖狐狸干的,自古医毒不分家,兴许就是她把虫子引到青龙殿来的。”萝莉怨毒的眼睛盯着地面,好像那地面有岳小冉,想要把岳小冉怨毒致死。
老舵主拖着一身被咬的毒包,吊着一口气,还不忘责怪:“有人见过你动了我的引虫药,你还矢口抵赖?”
听老舵主这么一说,还有证人见过是她所为,心里一颤。
“我手握重兵,他可是很忌惮我会有反心。”风凌夜声音平淡,对这种忌惮,他并不在乎。
“那你有争储君的想法吗?”岳小冉曾想过这个问题,可一直没与风凌夜,如此贴心聊过。
对于陈国太子,岳小冉与太子有过一面之缘,感觉太子并非是个好太子,日后也并非是个好皇帝。
另外,那个想要拉拢她与风凌夜的皇后,面上看似随和,可到头来,只是想稳固自己的权势地位,罢了。
人家,并不想为自己拉仇恨。
风凌夜手握重兵,皇后更是巴不得想要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助她的太子儿子一臂之力,日后稳步登基为储君。
“我不曾想过,去争储君之位。若是,冉儿想要做皇后宝座,我倒可以为你夺来。”
争储君,风凌夜有这个实力。
只是看在太后的面上,风凌夜还不愿与皇室人,撕破脸皮。
只是,是否要捅开这层窗户纸,那是后话。
“丑男,你想为我弑父?”岳小冉惊圆荔枝眼,看着风凌夜的后脑勺。
转瞬,岳小冉摇着拨浪鼓的头,反对,“还是不要,我可不想做你们陈国的千古罪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我只想,安稳做我的医,研我的药,救我想救的人,管我想管的事。
总比皇后守在深宫,与三千佳丽争一男子之宠,斗的你死我活,不值当。”
“我可为你,只开一人为首的后宫。”风凌夜逗趣岳小冉,倘若真有那一日,他倒愿意这样做。
岳小冉只送了风凌夜两个字,“呵呵!”
风凌夜若做皇帝,还得与朝堂那些老顽固们,斗得不可开交。
只怕,她就成了陈国的妖后,免不了会陷入不可预估的一场纷争。
短短几十年,她没那功夫,可浪费。
一路上,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见到匪兵就玩恩爱,匪兵一过,又如同秘友,说着他们之间的悄悄话,议着他们之间的秘事。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回到玲珑内殿。
此际,天已明,他们刚换了一身干净衣装,就听有人来敲门。
在玲珑殿,之前,岳小冉找了由头,打发掉老舵主送来的几个奴婢。
这会,风凌夜要去开门,岳小冉预料到来者意图,亲自去开门。
开门一看,见是青龙殿的一个小仆从,故意待搭不理,随意问着:“有何事?”
“冉医,你在呢,我来过几次,都敲不开你的门,这次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冉医在啊。”小仆从不着急不着慌说着。
“我与我家丑男去野战了,刚回来,难道我们出去,还要特意与你禀报一声?”岳小冉微怒。
这仆从,怎么回事?
难道她预料错了?
老舵主,没有被黑虫咬到?
“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该去哪去哪,别来打搅我休息,我浑身还乏累得很呢。”
岳小冉在心里抹汗,如此说着不知羞耻的话,做着贻笑大方的事,只为完成暗度陈仓的秘事。
小仆从也抹额,心想,冉医是个小色医,喜欢把大地当床,没白没夜,与那个丑八怪做着没知没羞的事。
他们二人的事,在飞龙寨可都传遍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把那些小男仆们,羡慕坏了。
若是,得冉医芳心,脱离那个变态老色鬼,该有多好,可小仆从也只有想想的份。
岳小冉瞥了一眼小仆从,不悦。
见小仆从吭哧瘪肚,还吭哧不出个重要屁来,说话磨叽,岳小冉转身,关门。
小仆从见岳小冉要关门,这才说起他来的目的,“冉医,是老舵主被黑毛虫咬伤,还有许多仆从侍女,也都被咬伤。
他们催我过来,叫您过去帮忙给瞧瞧。”小仆从憋着一张青脸,又吭哧瘪肚,说道,“能不能,能不能,不给他们治。”
岳小冉挑眉,看向小仆从,打量,疑惑道:“他们都被咬了,就你自己没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