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侍卫心想:王妃人都跑了,王爷也病倒了。
眼前,这个什么妹妹姐姐的,在这个时候,来送重要东西?
定没安好心。
八成,又如毛毛雨那样,来勾引王爷的。
传话?
传个屁,不传!
两个守门侍卫,互看一眼,没把岳小柔的话当回事。
恢复纹丝不动,与门前石狮能有一拼。
岳小柔心急!
可急,又有何用?
人家门口侍卫,跟个聋子一样,都不理她。
风王府进不去,话又没人传。
总不能,她日日过来,在王府外瞎转悠吧?
岳小柔踱了几步,打了退堂鼓,灰溜溜回了相府。
打算回相府后再想辙,下次看看如何才能顺利见到岳小冉。
风王府门口,倒是安静下来。
可皇宫里的德妃宫,有个太监一样的身影,跑了进去。
“娘娘,有消息了。”小顺子咧着嘴,刚兴奋喊道,迎面走来炎公公。
“干爹,您这是刚从德妃娘娘那里出来?”
炎公公,打量小顺子,“瞧你两颗狗牙都合不上了,有何喜事,这么高兴?不妨与干爹说说,让干爹也乐呵乐呵。”
小顺子知道,炎公公与皇上身边的柳公公交好。
在宫里,做太监的,多一个靠山就是多了一份仰仗。
这个干爹,可是不简单的主。
若事事讨干爹欢心,日后有机会再有个提拔,他也不用再给德妃鞍前马后的了。
德妃这个主子,抠门得很,都捞不到什么油水。
小顺子脸上,黑白变化一番,讨好道:“干爹,我告诉你啊……”
小顺子把嘴凑到炎公公耳边,“我打听到,今日在大街上,不知什么原因,风王爷从马背上摔下去了,还昏迷不醒。
还有一事,是有关那个冉医王妃。
听闻,人都失踪多日了,至今还未找到人。
还有人说,可能是逃了。”
炎公公皱眉,怪不得这两日见不到小顺子,是被德妃打发出宫,探消息去了。
这小顺子?
炎公公淡笑,但眼底不明,拍了拍小顺子肩膀,“小顺子,好好干,日后太监总管若是用人,干爹给你引荐。”
小顺子一听,点头哈腰,恭顺道:“有劳干爹,还请干爹多费心。”
炎公公点头,转身离开德妃宫大门。
小顺子,越发觉得自己顺了,走路都带着风,进了德妃宫。
炎公公并未走远,见小顺子进去,返回来,尾随着进了德妃宫。
炎公公将小顺子与德妃娘娘说的话,都听了去。
见小顺子空手离开德妃宫,在门口踌躇几步,碎碎念:“本想捞点好处,落个赏赐什么的,这个德妃,还真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不由朝门口淬了一口,这才走开。
小顺子离开德妃宫的想法,越来越坚定了。
待小顺子走后,炎公公冷嗤一声,瞥了一眼德妃所在的殿宇,眼里不明,匆匆去了皇宫某一隅。
不多时,一身灰衣,悄然离开皇宫。
风凌夜突然晕倒,德妃知道后,想到其中定有蹊跷。
德妃派人费了好大周折,打探来的消息,卿媚儿又哪能错过如此天大的好消息!
当卿媚儿知道岳小冉失踪一事,高兴得就差蹦高高,若跟前有个弹簧球,她定能骑球弹上天。
卿媚儿在皇宫,高兴得待不住,回了尚书府。
坐在闺房里,大摆八珍筵。
举着杯子,向月亮敬酒,自言自语道:“岳小冉你个狐狸精,跑了好啊。
金萍儿那混蛋,架着会点功夫,本郡主拿她没办法。
如今怎的,不也被太子给收了。
听说啊,太子为了报复她曾经的冷情冷意,在太子府可没少受太子哥哥的胯下之辱呢。
哈哈,这酒,喝的太爽了。”
卿媚儿高兴,还多喝了两杯。
这回,没有哪个狐狸精,敢再勾引风凌夜。
在卿媚儿心里,岂能再用“高兴”,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她的心情,“来人!”
卿媚儿身边的大丫鬟婉儿,端着醒酒汤,走进来,见卿媚儿一脸醉态,劝道:“郡主,酒大伤身,不要再喝了,奴婢熬了醒酒汤,郡主喝些。”
卿媚儿推翻婉儿手中递过来的醒酒汤,“你个奴才,真扫兴,不知本郡主今日高兴吗?”
婉儿跪下,拾起掉落的觥筹,“郡主,奴婢知错,可奴婢都是为了郡主好,请郡主息怒。”
卿媚儿不高兴,但没责罚跪地的人,“本郡主今日高兴,你虽过来扫兴,不过,本郡主念你忠心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你去皇宫,替本郡主送个信,回禀德妃一声,本郡主同意与她一同去南郡省亲。”
“是,郡主。”婉儿放稳觥筹。正要起身下去,忽想到昏厥一症,提醒卿媚儿,“郡主,不知风王爷现在如何?
奴婢听闻,昏厥的人,可能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锁住了魂,若没有高僧助法,驱赶邪物,不知风王爷何时才能醒来?”
卿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