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冉知道,多食酸,会伤及到正如苍白所说的那样,还会引起胃部疼痛,影响肝脏代谢。
因此,在平日,可适当吃些酸的食物。
然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岳小冉讨笑,道:“苍白,我晓得,可我太想吃这一口,管不住嘴。”
苍白不语,冷着一张黑脸。
见苍白太认真,岳小冉吐了吐舌头,“好,今日我不吃了,那你要记得,明日还要多买几串,给我吃。”
苍白无奈摇头,起身拉起车门帘,马车停了下来,客栈也到了。
岳小冉下车,抬头一看,瞧见匾额由金边打造,还写着金色大字“叶香阁”。
那流云飘逸字体?
岳小冉眨了眨眼,她识得,却没提,只说:“苍白,我们住这么好的地方,是不是太奢侈了?要不然,我们换一家吧。”
苍白歉意回道:“小冉,沿途上我们几乎都住帐篷,未让你们好好休息过。
这两日,我们先在这里住下,歇歇脚。
其他的,你都不要操心。”
又对苍术说道,“苍术,你先进店,订上三间上等雅间。”
很快,他们几人住进客栈。
刚入住半日,楼下就有人吵嚷,围观的人,越聚越多。
“你个瞎眼猴,走路不长眼睛吗?竟敢往本郡主身上撞?一会让你好看。”
弯腰走路的人,听到眼前一堵肉墙,说他是瞎眼猴,立马就不乐意了,“胖娘们,你说谁是瞎眼猴?我看你是瞎眼猪。”
“你敢骂我?”一个大肉拳,朝着对面的人,抡了过去。
幸好,瞎眼猴看见那一拳头,朝他烀过来,及时躲开了。
可由于,躲得过猛,九王爷伸手捂住下体,龇牙咧嘴,痛苦不堪的样子。
心里暗骂,该死的,又蹭到不该蹭的地方。
早就听到楼下动静的岳小冉,走出房间。
站在楼上,凭栏瞧着楼下的人,眼里带着戏谑,看着楼下耍猪又耍猴。
不知何时,苍白站在岳小冉身后。
对楼下的人,一个是卿媚儿,一个是九王爷,苍白自然知道。
轻视楼下人,对岳小冉道:“夫人,都是粗俗之人,不看也罢,会脏了你的眼。”
岳小冉与苍白,提前商议好,在外假称夫妻,在熟人面前,要戴假面,只是为了躲避某些人的眼线。
“夫君,你不知道,那胖丫头是我的冤家。曾为了与我抢男人,可没少给我使绊子。”对岳小冉动了杀心,岳小冉没说。
至于抢哪个男人,岳小冉不说,苍白也知道。
岳小冉双手托着腮帮子,胳膊肘倚在栏杆上,看着楼下互撕二人,嘴里笑意不断。
“那为夫可要陪夫人好好看看热闹。”
苍白为配合岳小冉演戏,陪着岳小冉一起看戏。
此时。
楼下人,又改了互撕方式。
从吵嘴到追跑。
一人捂着裆部,就开跑。
一人挥着拳头,就开撵。
“扑通”,肥猪脚,绊到一旁桌腿上。
弄出来的动静,有点大,好像啥东西,从身后砸向九王爷。
九王爷一回头,一堵墙,重重拍向他。
一个趔趄,如乌龟一样,四脚朝天,上面还压着一个泰山重的人肉球。
而且,最要命的是,身下某处,本来让他不舒服的夹腿走路,可却鼓得老高与他作对,雄赳气昂,头都不带低一下。
这下可好,正好被人肉球压到。
只听,“咔嚓”一声。
痛得九王爷如死灰槁木,心念:完了,不会断了吧!
一脸丧气,嘴都快气歪了,痛骂:“瞎眼猪,从本王身上滚开!”
卿媚儿不服气,“瞎眼猴,我偏不滚,我不但不滚,我还噶悠!”说着,卿媚儿还真噶悠起来。
九王爷某处被死死压着,被卿媚儿这一“噶悠”,别说痛了,麻到快没了知觉。
是不是真废了?
以前,可没尝过被废的滋味。
越想越担忧,越想越愤怒,一脸青筋暴起,想要揍人。
可身上肉墩子,到底吃了多少肉,这身肥膘,都快赶上两头大肥猪了。
他推也推不开,拍也拍不动。
这才后悔,为何就没学点功夫?
要不然今日,他还惧肉墩子!
九王爷瞟了一眼“猪后丘”,这一屁股,若是坐到胸口上,准能让他窒息。
这时。
一个夫人打扮的富贵脸,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伺候的下人。
富贵脸进来一看,怒目圆瞪,羞愤道:“卿媚儿,你在做什么?你可是闺阁女子,竟这么不知检点!”
卿媚儿也是无语,本来要一拳抡死瞎眼猴,谁让他骂自己瞎眼猪。
可不料,天不如人愿,她被绊倒还不说,还扑倒身下的人。
可她太胖了,想起,起不来啊!
然,有几人能懂她的难处?
胖又不是她的错,是为了讨好风凌夜。
不光德妃姨母在说风凌夜喜欢胖的,连风凌夜府上的下人都说,风凌夜曾为了哄岳小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