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冉在一旁听言,在被撒一地药的地方,翘鼻,闻着空气里的气味在辨别气味。
文将军的心思都放在如何让自己减轻罪责上。
其他将领都关注去抓人,查被掺的东西上。
现场除了风凌夜看出岳小冉的举动,没有知岳小冉在做什么。
岳小冉琢磨着,那两个熊包,也许因昨晚被捆不服气,就趁乱提前让人行动,将药破坏掉。
瞧着一地的药,若是文将军害怕丢命,必会将这些药让人暗下收起来,重新用给得了隐疾的将士。可他没想到那两个熊包又被同伙暗算,现在还不得知呢。
岳小冉缓步走着,看似悠闲,实则她已经闻到气味浓烈的位置,趁人不注意,将袖中帕子抽出,抓了一把药粉,快速包好藏于袖中,又毁了被抓药粉的痕迹,与风凌夜对视一眼,示意先离开这里。
风凌夜点头,与文将军道:“还有劳文将军速速查清此事。至于我伤人性命,我现在也不做过多辩解,待药粉被破坏一事解决,我自会给文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
眼下,我看文将军这里得忙几个时辰了,若查明此事,还请文将军快些给我与我义妹一个交代。
我们好知是先回宫复命去,还是就此地等下半批药过来。
只不过,我要与文将军讲清一件事。
我与我义妹答应封岚皇只留封岚国十日,我陈国还有许多重要事待我二人回去办理。
现已过去一半时日,还请文将军抓点紧,别到时封岚皇询问起来责任在谁,文将军可别有的没的胡说了去。
就算文将军胡说,也得考虑时局。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文将军比我还要清楚的。
此外,文将军也知我是谁,到时若是文将军哪句话说的不合理,再引起你我两国战火,不知文将军在你们军营有隐疾的状况下,这丈打起来,不知会有多少胜算。
好了,文将军我与我义妹等文将军的好消息。”
说完,风凌夜拉着岳小冉离开那混乱场地。
文将军听完风凌夜的长篇言辞,简直一个头俩大,还有五日时限,不,在五日内,怎么能做得完这些事,找那撒药下药浑人,还要去请下半批药粉,还要与封岚皇解释事由,又不知封岚皇会不会大发雷霆,甚至更坏的结果是撤了他的将军之职。
混蛋,混蛋,熊大熊二,你们两个混蛋,害惨我了。
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
“来人,来人,将那两个混蛋熊包给我押到死牢去,严刑逼供,问出他们到底与谁在勾结,来算计本将军。”文将军一顿狂愤,恨不得要立马扒了两个熊包的皮。
死牢里。
“你们押我们来这做什么?我们要见文将军,放开我们,我们要见文将军。”
熊大咆哮着狱卒,熊二事事都听他大哥的,他大哥这般愤怒,他也不知所措,愣愕看着自家兄长。
其实他是被吓傻了,如木偶人,被别人推搡代拖,来到这么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又被人按坐在铁板凳上,身上的麻绳换成了缠身的锁链,连手脚都被上了铁锁。
熊大还在嚷嚷,“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打死人的不是我们,是那个姓风的,就是你们叫贵客的,快放了我们,你们要是敢动我们,文将军的将军职也别想要了。”
“啪——”
一鞭子抽打在熊二的身上,熊二懵愣,不知是痛傻了还是吓傻了。
熊大也是懵愣一下,以为那一鞭抽声是落在自己身上。
当熊大很快缓过神来,闻到血腥味,又开始愤怒道:“我要见文将军,我要见文将军。”
“啪——”
又一鞭抽声,熊二哇地哭了,以为鞭子再次落在了他身上,“我啥都不知道,都是大哥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你们要问,就问他。”
熊二是彻底吓到了,供出他大哥熊大。
第二鞭子确实没落在熊二身上,而是落在熊大身上。
瞬间,疼痛感袭上头盖骨,让熊大整个身子都痛得抽痛起来。
他熊大哥俩从小到大,可是族里的霸王棍,别人得供着,哪受过牢狱之灾,更别说挨打受鞭刑。
除了族里为他们哥俩安排的路子,他们也觉得还不错,主要是还能接触到更多漂亮女人,尤其听说军营里有军妓,用了还不犯法,这等美事,他哥俩怎能放过。
只不过,昨日五时之前,有家信送来,还给他们送来个女人,让他们配合那女人做事。
那女人要料有料,看得熊大熊二色心起,决定先用了,再按照那女人说的去做。
就在快得手时,那女人跑出去了,幸好围栏重地还有其他人挡住那女人去路。
也不知那女人提前与那拦门口的几人说过什么,那女人只说了一句,“你们若真拦我,明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那门口几人一怔,与那女人挤了挤眼,就见那女人像疯了似的,朝着他们撞去。
这些,熊大都看得真切。而刚从木屋里还不明所以的熊二,还不知发生什么,就见熊大还没拉回女人,就出来瞧瞧怎么回事。
就见围栏外来人了,那女人被打死在地。
就在此时,院里的五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