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身看向风凌夜,“义兄,将人带上,稍后你与文将军知会一声。”说完朝着前营走。
岳小冉不等那几个士兵和朱包婆同意不同意,将她要的人强行要走,没给身后人任何反应的机会。
“好!”
风凌夜招手,守在营门口的四大护卫,过来就将三人带给带走,去追两位主子。
回到营帐,岳小冉坐在椅子里,这才问起那三人,“说说吧,你们都是怎么回事?”
杏好娘先爽快说道,眼里充满泪水与对未来的希冀光。
她说,她是杏好的娘,叫盼娘,是后营浣洗衣服、干杂活的女奴。而杏好?并非是盼娘的亲女儿,而是干女儿。平时,杏好跟着她一起做粗活杂活,得她护佑。
说完,只等着岳小冉还想问点什么。
岳小冉砸吧嘴,想起朱包婆口中的那个称呼,“朱包婆为何叫你为阉娘?”
盼娘本不想说,可岳小冉带她娘家能过几天不被打的日子,她已是万分感激。
朱包婆巴巴看了一眼那男子,眼馋,可也只能看看,过过眼饱。
目前,她也顾不上羞赧,得赶紧将屁股上的木盆抠下来。
指着被她踹成一团的娘俩,“你俩,起来,把木盆给老娘拔下来。”
杏好娘听见朱包婆招呼她,拍了拍杏好后背,示意她别动,担心朱包婆会再次伤到她女儿。
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近身朱包婆,“小孩子那么小,她哪有什么力气,我来拔就成。”
朱包婆瞪了杏好娘一眼,“废什么话,快点拔。”
杏好娘别看身子单薄了点,也有点自己的小蛮力,拔了几下,也不知是她小蛮力的作用下,还是怎么招,木盆倒是下来了。
岳小冉窃笑,这种现象她一个前世人自然懂,是大气压强的作用,又因风凌夜掌力推出去的力气确实不小,那木盆才扣在朱包婆那满是肉的大肥屁股上。
然而,后一秒朱包婆却怒了起来,气愤道:“阉娘,你找打!竟敢扯坏我的衣服?”
在朱包婆身后几条花布条子犹如花彩旗飘飘。
风凌夜看了一眼,随后眼睛瞥向别处去了。
见此场面,岳小冉实在忍不住了笑出声来。
岳小冉不笑还好,这一笑朱包婆更加羞愤。
朱包婆可不是个受委屈的主,扬起肥手朝着阉娘的脸扇去。
可又一秒间,肥瘦手腕被掌固在岳小冉手中。
“你……”
“我还没允许你打人呢,你竟然在我面前动手打人,欺负妇孺,胆大包天。”
岳小冉手上力道,虽抵不过风凌夜手劲,但对付个朱包婆这样的婆子,还是绰绰有余。
朱包婆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制止,吃痛,手腕又开始发麻。
“啪”
那被桎梏的手掌,一回转落在朱包婆的脸上。
朱包婆一脸懵逼,看向岳小冉。
她都没看清岳小冉是怎么办到的,让她自己扇自己的脸。
朱包婆不知,情有可原,岳小冉虽是孕妇,可不影响她发挥手上柔道的力度,前世那点防身技能还是能用得上的。
正当朱包婆要怒着要来推岳小冉一把,不远处嘈嚷着,走过来几个兵,推搡着一女子朝着围栏场那边走。
见有兵来,朱包婆也不敢撒野,悄悄收起准备推岳小冉的手。
岳小冉瞧见那被推搡的女子,满脸泪流,又一脸绝望,像要马上就可以就义的样。
就义?岳小冉转了转荔枝眼,想着,那女子对围栏重地是不是很了解啊,知道那里会生不如死。
若换作她人,正常表现的应该是对未知的前方有惧意、迷茫、恐慌,而不是一副要死的样。
岳小冉挑眉,“稍等!”情不自禁朝着那几个兵走过去。
对此女子,岳小冉也只是好奇,既然在这里赶上了,也只是想出口问问,并不想多管。
就如叫杏巧的和她娘,她是寻声而来,遇到妇孺被人欺负,她也只是出手相助一下,来安慰一下肚子里的宝。
待她与封岚皇交易完成,有些封岚对妇女幼儿的一些不公,随着签订两国盟约,自然会被废除。
而眼下,盟约还未成,她就是制止全军营的人去开妓,还不到时候。
见走来的二人,气质异禀,并非普通人,那被桎梏的女子,突然双膝跪地,胳膊却被钳制着,让她挣脱不开。
眼里擎着点点喜丧的光,“贵女,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怕死,只求贵女让我干净的走。”
岳小冉微愣一下,人家救命求活,眼前女子救命只求囫囵个完好无损的求死。
“这……”
“兵爷,这女人不知好歹,也不知是谁不长眼,将她放进后军营,打搅兵爷们的好事。”
朱包婆点头哈腰,抖着一身肥肉颤巍巍,走到几个兵面前,认出其中两人,“呦,您看我这老眼昏花的,这不是山梁子和土壕子嘛。”
朱包婆眼神确实不太好,估计是个近视眼,咧着嘴,一副讨好样。
本来不需要她讨好,平日都是这俩兵蛋子因她与文将军偏亲的关系在敬着她。
可眼下,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