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凛摆摆手:“我没事,走吧。”
唐雄一泽领着藤原拓海他们回到之前吃饭的餐馆,对藤原拓海说:“上次吃饭你们吃得不多,这赛完肯定饿了,咱们再补上一顿。”
北条凛一听,眼睛一亮。没错,之前为了赶比赛,他匆匆吃了几口就走了。现在能再吃一顿,别提多高兴了。
席间,唐雄一泽开口:“有件事跟你们说,我组建了个车队,打算参加个比赛,但人手不够。我想请你们加入,一块儿参赛。”
藤原拓海他们交换了下眼神,对这个提议挺感兴趣的。
藤原拓海对唐雄一泽发出的邀请特别满意,因为他正因赛车组委会的纠纷被当地禁止参赛,换句话说,拓海眼下无法在此地参与任何赛事。
而唐雄一泽提出让他们加入车队,是打算带他们去别的地方比拼,那里的比赛根本不归这里的赛车组委会管辖。
唐雄一泽留意到藤原拓海和北条凛在一旁低声交谈,便问向拓海:“你们愿意加入我的车队吗?”
拓海直视着唐雄一泽的眼睛,轻轻点头说:“我们愿意加入你的车队,只是由于某些原因,我们被这里的赛车组委会停赛了。这会影响到我们加入你的车队后,参加的那一场比赛吗?”
听了拓海的话,唐雄一泽想了想,随即摇头道:“放心吧,我能邀请你们加入并代表车队出战,自然会帮你们搞定这些小问题的。”
见问题被唐雄一泽轻松化解,拓海等人脸上都漾起了笑意,对他们说:“那就拜托你了。”
简单的寒暄过后,大家开始用餐。唐雄一泽早先提过,餐后就会带他们去训练场培养团队协作。于是,拓海他们乘坐唐雄一泽的车,启程前往训练场地。上车之际,一名中年男子匆匆跑来。
唐雄一泽询问他:“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位中年男子并未理会唐雄一泽,而是凑近车窗,一见藤原拓海在车内,便对他说:“藤原拓海先生,您好,听说您夺得了这次冠军,我是本地的赛车记者,能否现在做个采访?”
拓海见是记者要求采访,连忙摇头拒绝:“我现在有事,改天吧,有机会再接受您的采访。”
记者见拓海拒绝,脸色一沉:“我愿意采访你是给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这记者行为有些失常,唐雄一泽没多言,一脚油门,车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两人相视苦笑。
在唐雄一泽的驾驶下,藤原拓海一行很快抵达了训练场。
由于拓海并非唐雄一泽首次招募的车手,训练场上已聚集了不少正在练习的车手。他们看见拓海从唐雄一泽的车里下来,认出他是新队友,并且知晓他被禁赛的事,便纷纷以玩笑的形式嘲弄拓海,这让上原美佳十分不悦。
上原美佳见有人对拓海出言不逊,立刻站出来,对领头嘲讽的那人说:“你算老几,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说别人?”
对方闻言,轻蔑一笑,反击道:“就算我再不行,也能通过比赛提高自己,哪像有些人,用下三滥的手段被组委会禁赛了。”
“你,你不知道全部真相就在那里说风凉话!”
上原美佳对他怒火中烧,毕竟拓海是被组委会冤枉的。此刻这领头嘲讽的家伙却拿这事抹黑拓海,美佳实在忍无可忍。
这个领头的人名叫山下,他对上原美佳自我介绍道:
“我叫山下,是一名有着多年经验的赛车手,一直活跃在由这个赛车组委会举办的赛事中。”
在我看来,我在这儿待这么久,见到的都是赛车组委会公正的那一面。估计你们被赛车组委会比拼之后,心里不痛快,就找这么个借口来证明自己没错吧,反正像你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
上原美佳被山下这一番讽刺气得不行,随即对山下说:“我现在根本懒得跟你争辩,反正我们的确是被赛车组委会冤枉的。清白自会昭然若揭,我们肯定会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山下望着上原美佳那副神情,便对她说:
“你说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还不如直接展示自己的实力,只要你们的本事够硬,根本不用靠组委会来证明,你们就已经是最优秀的赛车手了。
如果这道理是对的,那咱们就来比一场吧,只要你们能赢了我,我就相信你们,相信你们是被赛车组委会冤枉的,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较量一番?”
上原美佳回头瞅了藤原拓海一眼,藤原拓海点头示意,随即站出来对山下说:“行,那我们就跟你比一场,正好借此机会展示我们的实力,根本就不需要靠组委会证明什么,因为我们本身就很强大,强者是不需要弱者来凸显的。”
这时,上原美佳开口了,对山下说:“既然是赌,那咱们就加点彩头吧。”
听到上原美佳要跟他对赌,山下眼睛一亮,因为他骨子里就是个好赌之人。虽然这只是一场友谊赛,但加上点彩头会让山下更加兴奋。
山下兴致勃勃地对上原美佳说:“好啊,加彩头就加彩头,那我们赌点什么呢?这个就由你来定吧。”
看到山下那副兴奋的样子,上原美佳有些纳闷,但她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对山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