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迟。”
然哥不懂什么叫守得云开见月明,但他觉得李温说得有些道理,便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言的丞哥。
只见李温也看向丞哥,缓声道:“丞哥,你向来是懂事的,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能忍得了,你们也能忍得了,自然,你们的娘亲也能忍得了,这道理,你懂的?”
只见丞哥垂眼,略略思索片刻。
而后,他道:“爹爹,楚稚做得确实不对,我们能忍,但也不能让楚稚好过。”
李温顺心了,别看这孩子比然哥晚了那么一小会出生,但却比然哥明事理的多。
丞哥,是他这些日子里唯一的安慰。
他道:“好了,丞哥,你且带着然哥下去,至于你们如何做,便看你们自己的了。”
打发两个走后,李温才无力地倚在椅子上,身上的痛感一阵接一阵地袭来,汗水打湿了后背的衣衫。
他很想叫府医来看看,但他不能。
一来怕惊动了楚稚,二来,他得去看看姜玲儿。
他咬着牙从椅子上站起来,扶着椅子找到被他深深藏起来的账本。
还好,账本还在。
楚稚没来翻这账本。
他擦了下汗,紧接着又将账本藏好,这才赶去后院。
一进去,他便闻到了一阵令人窒息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