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不求利,只是当个老好人,这种修士也走不长远。”阎不羁笑道。
“哦?莫非纪老弟对胡丹师也有所求?”
“我之所求,也达到了。能跟一位炼丹术同称道友,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阎不羁笑着说道。
田亮看向阎不羁,总觉得这个中年人倒也真是说话滴水不漏,一点破绽抓不到。
他连阎不羁对胡显有什么需求都看不出来,那就只能说明对方需求更大,比自己的还大!
想到这儿,田亮轻笑道:“不知纪老弟可会下棋?”
“略懂。”
“老哥也爱下棋,不如下两盘消磨下时间?”
“自无不可。”
喝完了酒,两人又去了旁边桌上下围棋。
直到一夜过去两人分别,各自脸上都露出有些无奈的神情。
“这老头不好搞,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年轻人好深城府,给他下了这么多套反过来给我下套,差点儿让他察觉到我的意图,是个隐患!”
两人同时转头,又是愣了下。
旋即两人相视一笑,一者下楼照顾生意,一者回到房间开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