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好不容易再来后院竟然没有去青福晋那里,反而去了褚英格格那边。
褚英格格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果然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夜,弘历咬着人的后颈,那双明亮的双眼中染上情欲。
屋里的铃铛被风吹着,响起清脆的声音。
“王爷,你不来看妾身,妾身的鱼儿都被人抢走了。”褚英抱着人的脖子哭诉着。
泪水沾湿了弘历的脖子,弘历心疼的将人抱在怀中哄着。
“是谁欺负我们褚英了,爷给你把鱼抢回来。”弘历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牙齿磨着褚英精致的锁骨。
哪里都这样的细嫩,哪里都透着香气。
“哈,是青福晋,爷不许偏心青福晋,那些鱼儿明明是妾身的。”褚英颤抖的说着。
“爷的心一直都是偏着褚英的。”弘历说道。
骗人,出了这扇门,王爷的心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第二日,正院,请安时刻
褚英又是第一个到的,高曦月好奇的看着她,那张白净的脸上并没有什么 春情,她怎么和青樱不一样?难道王爷并未真的宠爱她,所以王爷能对着青福晋说第一夜这些事。
高曦月同情的看了眼褚英,竟然是为了迷惑熹妃娘娘才被留下的格格。
青樱进来的时候也是第一时间看向了褚英,还是那张清纯的脸,她竟然一丝都不会觉得难受吗?
青樱看着褚英良久,脑中闪过和高曦月相同的想法。
这样清纯不谙世事的脸,皇上这是将她当作妹妹养了吧。
福晋出来也同样看着褚英,不同于高曦月和青樱,福晋是知道褚英是真的伺候王爷的妾室,但是她只是单纯的以为王爷怜惜褚英罢了。
福晋和往日一般随意说了两句,本想着今日的请安也结束了,没想到王钦竟然来了正院。
“福晋,青福晋!”王钦进屋朝着两人拱手行礼。
福晋疑惑,“王钦,你今日怎么来了,可是王爷有话传来?”
王钦点了点头,看向了青樱,“青福晋,王爷让奴才问一句您可是不许富察格格喂莲花池中的锦鲤?”
青樱一愣,皱眉看着褚英。
“富察格格是在王爷跟前说了些什么?”青樱语气冷漠,透着鄙夷。
这样的语气让在场众人都皱起了眉。
褚英眼中含泪,跪在福晋跟前。
“福晋,妾身不敢,昨日妾身不过和王爷提了一句,那些鱼儿本来就是妾身一条条挑选来的,也是妾身喂养了数月的。青福晋入府才不过,才不过几日就说那些鱼儿是她的,妾身心中委屈才在王爷面前多说了一句,妾身不是有意的。”
褚英最擅长哭了,她能在王爷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也能在福晋面前哭的微缩怯懦。
福晋挑眉,拉起褚英,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青樱,你毕竟入府迟,不清楚莲花池本就是王爷为褚英挖的,莲花池中的锦鲤也的确都是褚英养着的,不是你喜欢,院中的东西就是你的了。”
一旁的青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富察褚英不早说,非要将事情闹的众所周知才甘心吗?
“是,妾身知晓了,褚英,我不知晓那是你的池子,这玉簪算是我的赔礼。”青樱取下头上的玉簪放到了褚英手中。
看着褚英哭的眼睛红肿,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褚英想的太坏了,她可能只是当时不敢说而已。
“青福晋,妾身不能收,府里的一切都是王爷的,说不上什么是妾身的,池子中的锦鲤本来也是给人观赏的。”褚英推脱着。
倒是高曦月拿过玉簪塞进了褚英的手里。
“青福晋不许你喂自己养的鱼就是错了,她给你赔罪你收着就是。”
青樱面色僵硬,她道歉何须高曦月出面说这些话。
褚英像是没看见青樱难堪的脸色似的,收下了手里的玉簪。
“多些青福晋。”
褚英拿着玉簪高高兴兴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梦心抿着嘴,生怕忍不住在外面笑出了声。
“格格,青福晋那张脸可真有意思,一阵红一阵白的,跟唱戏一样。”回了屋里,梦心终于忍不住说道。
褚英看着手里玉簪,上好的玉,不愧是乌拉那拉氏的嫡女,这样的玉簪说送人就送人了。
梦心还是喋喋不休的说道:“王爷不过是多宠爱青福晋两日罢了,她还真把王府的都当成自己的了。福晋都没有将王府中的一切当成自己,一个侧福晋倒是越过了福晋端着主母样子规范别人了。”
梦心能想到的,福晋和她身边的侍女也都能想到。
正院中,富察琅嬅扶着额头。
王爷并不喜爱她,连该有的体面都不愿给她。
青樱比自己想的还要受宠,王爷会随身带着青樱绣的帕子,也会将熹妃赏下来的物件送到青樱那里。
高曦月也很受宠,王爷白日里总爱让她去前院弹琵琶。
最让她意想不到的还是褚英,虽然是她的族妹,但是她从未见过。富察家是大族,她没见过褚英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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