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在小院中喝着药。
那日选秀时她曾打量过大清的秀女,并无一人能与她争艳。
原以为来了王府后,她定能惊艳众人,获得王爷的宠爱。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刚来王府第一日她的身体就病了。
即便贞淑帮她调理着身子也一直不见好。
“格格,奴婢都打探清楚了。府中福晋家世贵重,乃是富察家的嫡女,为王爷育有一子,由皇上赐名永琏。
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听闻是王爷的青梅竹马,情谊非凡,为王爷育有一子,王爷亲自取名永基。
格格富察褚英深受王爷宠爱,育有王爷长子永璜,听闻永璜聪慧,深受王爷喜欢,时常抱在怀中亲自教导。
月格格的阿玛是朝廷重臣,深受皇上信重,王爷对月格格也多有偏爱。
还有一黄格格是福晋身边的侍女抬起来的。
这都是王爷府中的老人了。
这次和格格一同入王府的两位江南来的格格,听说并不受王爷宠爱,恩宠平平。
格格,府中下人里有传言王爷长情,所以第一个伺候王爷的褚英格格还有和王爷青梅竹马的青福晋都很受王爷宠爱。”
金玉妍咳嗽了一声,府中局势比她想的还要复杂。
身份高贵的福晋,情谊深厚的侧福晋,日久情深的褚英格格,深受皇上重用的大臣之女,连和她一同入府的两个格格都是听闻是熹贵妃亲自指定的。
她玉氏贵女的身份在这里并不算多么出众的优势。
不过,论美貌她定然是不会输的。
金玉妍大口的喝下了药。
她没有发现的自己的眉眼生的越发像是一只精明的狐狸了,连身上都好像有着若有似无的气味了。
直到病了一个多月后,金玉妍终于病好了。
铜镜前,金玉妍目眦欲裂。
镜子中的自己怎么生的这般丑了,没有当初娇憨明艳的模样,有的只是精明写在眼睛上的模样。
本来王爷已经得知了她玉氏第一美人的名号,定然是期待着和她相见的。可是如今自己这副模样,哪里还能让王爷一见倾心。
正堂
金玉妍终于跟在福晋身后见了府中的妾室格格们。
高曦月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福晋,这就是玉氏来的金格格吗?不是说是第一美人吗?”
高曦月的话让金玉妍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美则美矣,但是这也太精明了吧,像是时刻在算计人的狐狸一样。
高曦月话刚落下就皱起了眉,这金氏不是在心里算计她吧,肯定是的了,都说相由心生,她定会算计着自己了。
她倒是要看看一个玉氏的贡女敢怎么算计她。
金玉妍红着脸在众人面前走过,在最后一个椅子上坐下。
只是,众人在金玉妍走过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香到令人窒息的气味,其中隐约还有一股令人反胃的味道。
众人忍不住拿起帕子捂着鼻子。
苏绿筠屏着气息,这股气味快要让她窒息了,今日的请安怎么还没有结束。
福晋看着眼泪汪汪看着她的苏绿筠忍不住的同情。
刚才这金格格给她奉茶的时候她差点吐出来,别说是要和她一直坐在一起了。
终于结束请安了,在场的几人飞快的跑出了正堂。
不是她们想这般失礼的,只是在不走,她们真的要吐了。
褚英回了院子。
“梦心,快叫水,我要洗漱。”
今日怎么所有格格一早就要洗漱,连烧水都来不及。
···············
金玉妍红着脸也快速回了院子。
大清的女子不懂这香料的名贵,她今日用的可是玉氏进贡给皇家用的,一般人见都没见过。
贞淑在刚才观察了府中的那些妾室格格们,低头小声的对着金玉妍说道:“奴婢发现青福晋和月格格手上都戴着一个散发异香的镯子,那香味闻起来和我们的避孕药气味相似。”
金玉妍那双灵动的眼睛不停的转着。
“青福晋和月格格即便关系再好也不会一直戴着相同的镯子,除非那个镯子是福晋赏赐的。”
贞淑不解的问道:“若是福晋赏赐的,青福晋又是如何生下王爷次子的?”
金玉妍问道:“可在其他格格身上发现避孕之物?尤其是褚英格格。”
贞淑摇了摇头,“并无。”
金玉妍眯了眯眼,想到了青福晋和月格格的家世。
她们两人的家世是王府中仅次于福晋的,定然被福晋忌惮着,那么赏赐避孕用的手镯也正常,可是为何青福晋还是平安生下了永基?
贞淑说着心中的猜测,“格格,有没有可能不是福晋赏赐的。”
不可能,能让她们一直随身佩戴着,只能说这镯子是上位者赏赐下来的,除了福晋,上位者中不可能有人不让王爷的妾室生育的。
金玉妍眼中闪过一丝忌惮,“看来福晋和青福晋的争斗,青福晋更胜一筹了。”
她不明白青福晋明明知道镯子中有避孕药还继续佩戴的理由,但是她能在福晋算计的情况下,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