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商量怎么收尾。
“现在在找鸣人的人,很多都对他有所偏见,就算他说是水木老师唆使的,也没有证据。”我倾向于把一件事情想的很糟糕,因为经验告诉我,很多事情总会朝最糟糕的情况发展:“水木老师死了,死无对证,万一他们说是水木老师先发现了鸣人,结果被鸣人杀死了,然后鸣人栽赃给他怎么办?”
佐助道:“我们可以作证。水木老师如果只是奉命抓捕鸣人,为什么要对我们出手?”
我点了点头:“我的份量可能不大够,不过佐助你可以。”
他是宇智波一族最后的末裔,虽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特权,但我们都知道他身份特殊。
鸣人“啊!”了一声,表情有点感动:“佐助,你不会是知道这一点才变成我的样子……故意引他出手的吧?”
佐助把头撇到一边:“少自以为是了。我不过是想知道自己和中忍的差距,所以才试试手罢了。”
鸣人:“……你这家伙,真是让人一点都感激不起来!”
我忍不住附和道:“就是就是,佐助就是很别扭,总是不能有话直说。”
佐助又瞪我:“你跟谁是一边的?”
鸣人哈哈大笑起来:“朝露是跟我一边的!”
我道:“事不宜迟,封印之书在哪?让鸣人还回去吧。”
佐助冷哼一声,跃上我们那侥幸存活下来的树屋,从里面拿出了一卷粗壮的无法拿在手里,只能背在身后的巨大卷轴。
鸣人带着卷轴开开心心的去找人来了,我和佐助留下来看着水木老师的尸体,我看着佐助问道:“卷轴你打开看了吗?”
佐助面无表情,看起来非常正直:“那可是机密物品。”
“你做梦都想学会更厉害的忍术,那可是封印之书,鸣人把它留给你,让你们单独相处,我才不信你不会看!”
“……”
“你发现什么厉害忍术了吗?”
“咳,”佐助干咳了一声,“我……大概看了一遍,大部分我们现在学不了,而且副作用很大。鸣人学会的那个多重影分身,已经算是最简单的,但要耗费极大的查克拉……”
“那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佐助道:“一个据说可以复活死者的忍术。”
我吃惊道:“你想学会那个……复活你的族人吗?”
佐助摇了摇头:“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秽土转生术只是把人当做傀儡操控,并不是真正的复活。”
他有点懊恼:“因为在这个忍术上浪费了太久时间,所以我才抄录了一点点内容,水木就来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作为安慰。
我问道:“你有看见什么厉害的禁锢术吗?”
“有一个尸鬼封尽,但是那个术……需要牺牲施术者的性命,所以我没有抄录。”
我“哎呀”一声,觉得有点可惜:“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如果要牺牲施术者的性命,那么它的威力一定很大!”
“白痴!就算威力再大,”佐助突然瞪了我一眼:“但任何情况都不值得你牺牲性命!”
“可是……”
“没有可是!你再说,我抄录的卷轴就不给你看了!”
我只好闭嘴不语。
我靠在树上,望着天空,这里原本树冠如云,遮挡住了天空,但被他之前的豪火球之术烧出了一大片空白。
“佐助。”
他有些余怒未消,语气还有点生硬:“嗯?”
“你说,要是没有我们帮忙……鸣人会怎么样?”
“哼,”佐助道,“要么被水木杀掉抢走封印之书,要么就侥幸逃走,但只能仓促逃往村外,成为流浪的叛忍吧。”
“但他一定还会想着木叶的,对吧?”
“……是吧。”佐助道:“毕竟含着冤屈。”
那……终焉之谷一战,鸣人是以叛忍的身份,挺身而出,为了保护世界,与佐助战斗的吗?
鸣人离开村子后,自学成才,能与佐助抗衡,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带着封印之书,学会了上面的所有禁术?
我的心忽然有些忐忑。
虽然我说我下定了决心,要走出自己的路,但真的做出了一个重大选择,却还是让人有些慌张。
我是不是重大改变了鸣人的命运?我会造成什么后果?我能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吗?我真的知道我改变了什么吗?
大蛇丸和鹿丸大人要我不要干涉,是不是就是因为鸣人本该带着封印之书叛逃呢?
但我却把鸣人留了下来。
如果他在村子里,没有办法成长,没有办法变得和原本一样强……
我到底算帮了他,还是害了他呢?
我究竟有多自以为是,才会觉得出生几年的自己,竟能无视他们的安排,自己行动?
“我们帮了鸣人,对吧?”我问佐助,“他之后在村子里……会变得更强的,对吧?”
“不管是不是水木唆使,他都曾潜入火影家中盗取了机密物件,今后说不定会有很多人怀疑他是否可信。”佐助淡淡道:“不过,反正那些人对他的偏见也够多了,再多